颗糖后,天天往你家跑,你就说说咱们有多少次因为她没好好出去玩了?”
宋霄懒得跟他多说什么,牵着梁西月走进餐厅后,拿了块面包给她,又倒了杯温牛奶。梁西月乖巧的坐在餐桌上,吃着面包,喝着牛奶,冲着远处的陆祈宁做鬼脸。
陆祈宁‘嘿’了一声,想冲过来揍她,又一次被宋霄拦下。
两人的火药味,似乎从这一年就埋下了。
互不待见、见面就掐。
他骂她野种,她骂他狗东西,你来我往,从不谦让。
在陆祈宁眼里,梁西月不是女孩。
在梁西月眼里,陆祈宁就是个祸害。
直至十八岁跟宋霄告白失败,陆祈宁来找她,她才第一次觉得他还是个人。
只是安慰起不了作用,她仍然为宋霄的拒绝伤心难过,回家大哭一场,哭得双眼红肿,哭到生理性反胃呕吐,趴在马桶上吐得没东西可吐时,她觉得人生已经黯淡无光。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宋霄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善解人意的一个人,在这种关头却选择放任她难过。还是说他不知道她会这样的伤心、这样的无助?
脑海里稀里糊涂想了一大堆开脱的解释,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坐在卫生间里,一直坐到第二天早上,浑浑噩噩的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双眼红肿、满脸泪痕的面容,竟觉得十分陌生和可笑。转身换了套衣服,决定找宋霄当面问清楚。
宋霄跟陆祈宁都是本硕连读,学业本来就重,陆祈宁还不安分,读研期间都在搞自己的创业项目,华祎就是那个时候跟同学、学长联合创办,不靠陆家,靠自己拉投资,其中大半都是陆祈宁用双腿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