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有什么态度,”徐笑天苦笑一下,掀了掀衣服,“就这态度,你不是看到了吗?”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谭哲叹了口气,“是肖伟泽那的那个总监吧,我忘了他叫什么了,长得挺好看的那个小孩儿。”
徐笑天有点小惊讶,眯缝了一下眼,看着他:“谭经理,你挺牛B啊,怎么知道是他?”
“你就看你当时盯着人家看的那操性,我都不忍心回忆,”谭哲乐了,“那会我就觉得你俩关系可能不是普通同学那么简单。”
“我流露了?”徐笑天有点不好意思。
“没流露,流的是口水。”
“靠!”
“身上有钱吗,”谭哲又看了看表,“我要回酒店,你处理好就回家。”
“有钱,可是我的那个会……”
“计划在你桌上吧,我回去自己找,你明天上班,我就放你这一天假,你还想着休多久啊。”
“真黑。”徐笑天小声说了句。
“我可听到了,”谭哲笑了笑,“我先走了,你……”
“嗯?”
“再和你爸谈的话,让他别再动手了,就说你们经理说的,再动手我就报警,”谭哲往楼梯口走过去,“这种事,没有谁对谁错,也别想彻底解决,反正都得伤一片。”
徐笑天在医院折腾到午饭都过了才算完,在他强烈要求之下,医生没有让他住院,他这才知道骨折在他们眼里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但还是被医生往手臂上缠上了夹板。
走出医院,坐在出租车上,他拿着手机一直发愣,明天洛轩就回来了,自己这副残花败柳的样子怎么见他?他用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照片,看着照片上自己惨兮兮的样子,又想起了正在医院里躺着的老妈,一阵心烦意乱。
高中时他和洛轩的事被发现,老妈就已经住过一次院,这次无疑是在老伤上又撒了一层盐,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一点上真他妈有点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