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箱,又看了看萧演,不明所以,听话照做。
等纸壳箱的底部露出来后,萧演用灵活的爪子把折叠的底拆开了,随后,纸壳箱不受控制地变瘪了,没一会儿就成了一个大纸片子。
疤愣了一下,看着脱手的纸壳箱变了形,心里很是惊讶,问萧演:“坏了?”
其他流浪猫狗也是一副震惊的样子,纸壳箱本来就不多,还弄坏了一个,为啥?
不过,因为对萧演的信任,知道他不会乱搞破坏,所有的流浪猫狗就默默地看着,不发表一言。
萧演笑了一下,说:“没坏。”
疤不信,眼里很是怀疑,但是这毕竟是自己媳妇儿说的话,它得信。
萧演一看它的表情,就知道它不信,也不做解释,只是走到纸片旁边,把它撑开,说:“疤,你扶着点这个纸壳箱。”
折叠的纸壳箱底好拆,但不好重新叠回去。
萧演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感觉爪垫都冒汗了,这才把纸壳箱还原回去。
看着恢复原样的纸壳箱,疤:?!
狸花猫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