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忍无可忍时,他都是直接动手,但季玄羽……不一样。
他虽然没有完全弄清自己的情绪,但他潜意识中就是知道,这个人不能动,哪怕自己有事,他也不能有事。
季玄羽已经刻在了秦云的灵魂里。
水猴和绿肥认出了监察司的衣服,但是没有认出季玄羽等人,绿肥朝着秦云开口:“墨云……”
季玄羽皱了皱眉:“他在叫你?什么破名字。”
秦云头也不回,从善如流:“我也觉得难听。”
“我给你起个吧,”两人站在一把伞下,季玄羽道,“秦云,怎么样?”
三十三天几人不可置信看向季玄羽:他们是喜欢鸟崽鸟团的喊,但不代表他们忘了秦云大名。
白泽看看季玄羽,再看看这只行走的生魂,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季玄羽方才不用他摘了眼镜看。
但白泽没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