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级别的疼痛?”
医官:“也……也不算是疼痛……其实正常的Alpha进入易感期后,也会像这样失去理智,疯狂渴求Omega到满足为止……只是您的狼骑从小接受训练,保证易感期也能战斗,所以从不会在您面前失态罢了。”
他实在拿不准,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给皇帝上生理卫生课,于是收拾好器材,就慌慌张张开溜了。
白狼骑这才进门,第一件事,是把米弥尔碰过的床品和地毯全部换掉,然后才来抱尼禄。
尼禄扶着白狼骑肩甲,发现骑士全程只一声不吭做事,一句话也不说。
他捏着狼耳朵,将狼脑袋转向自己:“生气?”
白狼骑:“陛下,我绝不可能生您的气。”
声音低低的,很颓丧的样子。
尼禄:“怎么不说话?”
白狼骑安静了一会儿,声音很低地问:“陛下,您标记了米弥尔吗?”
尼禄:“他不愿意。我让医官抽了一点我的信息素,注入他的项圈里,这样也可以抚慰他。”
白狼骑愣了一下,下一秒,出于某种他自己也不明白的理由,他全身都松缓了下来。
听说尼禄让医官抽了信息素,他赶紧让尼禄吐出舌尖,检查舌尖下的隐藏腺体有无破损。
风波平定,尼禄重新把白狼骑盔甲解开。
人形抱枕这会儿又恢复往日温顺模样了,便乖乖地爬上床,把自己摆摆好。
尼禄躺在他臂弯里,却没有立刻入睡。
他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许久后才说:“阿列克谢,你来侍奉我的时候,我们是多少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