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
加涅有些艰难地:“……嗯。说得……很……不错?”
……就是那个战役和战友的比喻,怎么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还想解释伴侣和战友的区别,尼禄看了眼报告数量,就抬手打断他:
“老师,如果没有更多要紧的事情,您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加涅:“……好,好的。”
因为涉及隐私,加涅在书房内授课时,白狼骑一直守卫在房门外。
他跟两个狼骑在书房门口站岗,叶斯廷则踏着九点整的钟声,准时来到书房门前。
白狼骑拦住他:“陛下正在密谈,请在这里等候。”
叶斯廷:“好。”
他还是穿着整洁的宫廷礼装,绿色绸带束着一绺白发。
在门前立定等候的姿态,既雍容又优雅,跟华丽的宫廷装潢毫无不相容之处。
不知为什么,白狼骑总感觉今天对方好像一直在打量他。
他转过眼灯,果不其然跟叶斯廷的视线碰上。
但奇怪的是,既然已被抓个正着,叶斯廷应该立刻移开视线才对。
但白发秘书官并没有。
他只是始终带着那副浅淡的、似笑非笑的神情,笔直盯着白狼骑的眼灯,目光里既有重新审视的冷意,又有某种复杂的隐晦情绪。
白狼骑在头盔内皱了下眉。
他对这个受尼禄信任的秘书官并没有什么喜恶,只是被对方这样盯着,他莫名有种立在卡厄西斯家族画像前的心虚感,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可以进来了。”
房门里传来尼禄的声音。
加涅大学士推门而出,跟叶斯廷点头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