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养两年再耍,我啊,就喜欢冷冰冰的少年郎……”
“有事冲罐罐来,不准耍我哥哥!”
一听到哥哥,罐罐就冷静不下来,猛地上前推开门,而后一愣。
玉娘子坐在椅子上,大师兄赵重和粮庄管事正好生生的坐在她对面。
玉娘子笑得花枝乱颤:“我就说么,这小子定会跟过来!”
“大师兄,你,你怎么联合旁人戏耍罐罐!”
他还以为遇上了爷爷口中“杀人越货还卖人肉包子的黑店”,不成想竟然是这些大人在逗弄他?
赵重无奈笑道:“自打你上来,这玉娘子便和我们打赌你过不过来,没人陪她打赌,她便在屋里自说自话。”
罐罐开得起玩笑,也不是小气包,拖着椅子坐到众人跟前,好奇道:“那娘子如何知晓我上来了?我习过武,还刻意敛气放轻脚步。”
这招真不错,行商路上贪欲与厮杀并存,若是能提前觉警,也省了许多危险。
“想学?”
玉娘子撑着下巴笑道:“那叫声娘亲听听。”
罐罐也笑道:“娘子瞧着豆蔻年华,还功夫了得,称得上女中花木兰,一声娘亲怕是将你叫老了去,罐罐爱美,也爱美人,这事我可做不来。”
众人都笑,玉娘子今年三十有二,最喜旁人夸她年少貌美,笑道:“听听,听听,这新长出来的小嘴就是甜。”
又幽幽道:“我老爷子年少时练了好耳力,我爹学了皮毛,我幼时又跟着我爹学武,便学了皮毛中的皮毛。”
罐罐见玉娘子不多说,他也不再多问,想来这等东西也是不能轻易外传的。
原来赵重和粮庄管事是在和玉娘子商讨生意往来。
四海客栈生于峭壁下方,多为沙地,不生粮草,所以多与来往粮商合作。
他们没赶罐罐走,罐罐也不走,认真仔细听着玉娘子和粮庄管事叫价砍价,这俩人都是人精,话里话外都是行商经验和人情世故。
明明价都压在对方脸上了却一点也不恼,过了会儿,双方各退一步,就这样定下四百斤草粮。
赵重又道:“不知玉娘子此次需要多少粗盐,除此之外,可还有旁的货物需要给您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