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也深知这“黑狗”对他们兄弟的重要,所以特意让魏承可将“黑狗”照看痊愈后再来私塾读书,这可是把整日想方设法不想来私塾的李行谦羡慕坏了。
“多谢夫子和李大哥挂念,这回春堂的药材果然是名不虚传,只用了几天,那黑狗身上的伤处就有所好转,再过两日怕是又要跑到山上疯玩了。”魏承笑道。
李行君点点头,又道:“今儿央着诸葛秀才来,也是请您做个见证,我李家要与魏小兄弟因着红黄鸡蛋食料方子一事签契,他到底年岁小些,还是要您这个亲近长辈替他掌掌眼。”
当时约定来私塾签契这事是魏承提议的,李行君便将还未说出口的“回春堂”三字收了回去。
他那日倒是没觉得旁的不适,只欣赏的目光频频落在魏承脸上,心道这个魏学子是真谨慎聪慧,他们家行谦若是赶上他一点点,那他这个做大哥的也是知足了。
实话说来,魏承倒没觉得自个儿聪慧,他只是认为自己这是多思多虑,遇到事情喜欢做些防范准备。
虽说他们兄弟俩与李老夫人交好,可对这李家大少爷却是第一次交往,真不甚熟悉。
自古秀才见县官不用跪,诸葛夫子在镇上也是极受尊重的人物,有着亲近的夫子帮他们做立契的见证,这事总归是能落在肚子里的。
诸葛夫子看一眼魏承,接过李大少爷手中的契书,笑道:“我这个徒儿向来聪慧稳重,难得有事情要我这个老夫子帮忙掌眼,我这看得慢些,还望李大少爷莫怪。”
李行君道:“应该的,应该的。”
诸葛夫子当真仔细看起那契书,还时不时与魏承私语几句,见着魏承没有质疑,又复读一遍才点头道:“这契书字字句句有条有理儿,说来还是李大少爷照顾,让我这徒儿占了些便宜。”
李行君笑道:“我拿魏学子也是当弟弟看的,既然是弟弟,自然是要多给他些照顾。”
见契书没差错,双方都按下手印,一人一份都好生收了起来。
最后,魏承也将袖口的薄纸呈给李行君:“李大哥,这便是那红黄鸡蛋的鸡食粮谱了。”
李行君接过来一看,看到什么后就是一愣。
这魏承竟然将养多少只鸡,该添多少斤两的食粮,该加入多少药材粉末都细致写出来了。
巨细靡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