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罐和哥哥够吃啦!”
彩儿笑了笑,又小声试探问道:“魏学子,镖局的师兄们可曾与你们来信说何时回来?”
魏承记得甘九也自发随着二师兄等人去邻县走镖了。
“这几日我们兄弟没去镖局也就没听说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魏承笑着宽慰:“彩儿姑娘不必担忧,想来他们下雪前就能赶回来。”
“那就成,我就怕哥哥在外面受了风寒。”
彩儿小声道:“那你们吃着,我去给婶子帮忙。”
魏承见着兰婶子忙碌之余还温声教导彩儿,时不时还拿着帕子擦擦彩儿脸上溅上的菜馅汁水。
一个是没有娘亲的乞儿孤女,一个是险些被亲生儿女逼死的独身娘子,这俩人明明没有血缘,此时此刻却像极了一对温情脉脉的母女。
魏承大口吃着包子,打心眼里为兰婶子和彩儿高兴。
吃完早食兄弟俩要给铜子时,那兰婶子和彩儿说什么都不收,兰婶子推搡道:“承小子,承小子,快放起来,婶子请你俩吃。”
胆小的彩儿也附和几声不收他们铜子。
兄弟俩吃下五个包子,又一人喝掉两大碗豆腐脑,这说什么也得有二十多文钱了。
魏承想到什么看一眼罐罐,小罐罐立马会意,敦敦跑到驴车跟前,从里头抱着什么跑了过来:“婶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