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魏承说得是公蛙子,若是换一个人他想必会联想一下,于是笑道:“想学算数,以后想做生意?”
二两八百八十文!加上母蛙子的两千文,那就是四两银子,零散八百八十文铜子!
快五两银子了!五两银子!不愧是黄金子!
若是再凑上一半就能买一亩田地,若是有了田地他和罐罐就不用再挨饿了!但是这个银子定是不能留着买田地了,要给罐罐做身棉衣,要给罐罐买好吃的,还要备置些家用,而且也快过年他们总得买些年货。
魏承惊愣一会儿,忍着激动道:“是的,郎中叔,我,我想学算数,以后若是在山上打了柴去买,省得被人诓骗价铜子。”
草郎中沉吟一会儿:“那你有空就来我这儿,我教你些。”
魏承感激不尽,连声道:“谢谢郎中叔,我定跟着您好好学。”
“算数简单些,你又机灵,一学便会。”草郎中转身去扔换下来的草药包。
魏承垂下头,捏紧掌心。
他觉得有些对不住郎中叔,虽说知道郎中叔和莫夫郎是好人,但魏承下意识还是瞒下来了捉到黄金子的事情,自从出了秦氏昧心眼藏下他长命锁的事情,魏承就觉得银子是个好东西也是个坏东西,它能让血脉相融的人也恶语相向,不留情面,若是外人的话……他不是信不过两位阿叔只是觉得这种关乎银子的事情能不说还是不说吧。
等卖了铜子,他会买些好吃好喝来感激他们。
打定这样的注意,魏承也就想开了,他离开屋头去寻罐罐就看到罐罐正蹲在井边看着一个比他高上一头的小哥儿在洁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