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是疼,一边喘气一边哼唧,某种温热的液体湿润了她的裤脚。

是血。

许西柠蹲下来,发现狐狸受伤了,胸腹处有被利器划开的伤口,鲜艳的血将胸前的长毛黏成一绺一绺。

许西柠看它怪可怜的,伸出手把它抱起来。

狐狸的脸被路灯照亮,狭长上挑的眼尾湿漉漉地眯起,眸光流转勾魂夺魄,蓬松的尾巴尖似有似无的擦过她的手背,像是可怜兮兮的讨好,又像是漫不经心的撩拨。

许西柠看着它,它看着许西柠。

四目相对,许西柠心里咯噔一声,差点把狐狸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