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窝在她的肩膀里去亲她纤细的脖颈,甚至大胆地探头去亲她微微分开的像涂了蜜一样的殷红嘴唇。

甚至,在她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去,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哼哼唧唧地舔那双湿漉漉的素白脚踝,舔那诱人的凹陷进去蓄了一小汪水的腰窝,舔她纤薄漂亮的被热水洗得微微泛红的锁骨……

青年整个人都好像红透了,连用力抓着黑色发根的手指都泛起薄薄的红色。

小姜饼人做了,就等于是他做了。

……

他从前单知道自己丑陋、肮脏、可怕……

可万万没想到,他还是个变态。

他没脸见许西柠了。

*

许西柠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展星野变得更害羞了。

以至于一看见她,他就脸红。

许西柠骨子里有点蔫儿坏,他要是不害羞还好,他一害羞,她就忍不住天天逗他。

女孩半夜穿着性感的蕾丝黑裙,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去敲他的门,喊着阿野阿野不好了,他一开门,她就扑进他怀里呜呜哭,把展星野哭得六神无主,笨拙地给她擦眼泪,问她出什么事了。

女孩抹着眼泪:“呜呜突然发现我好想你哦。”然后捂着嘴笑得浑身发抖。

展星野:“……”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算她自投罗网,咎由自取。

槐江下了几场雪,很快年味就浓了起来,离过年还有一阵子,樱花街就到处挂满了红灯笼。

放假前片羽传媒还有最后一场团建,地点最后定是温登赫姆斯山脉的高山滑雪场,而且听说今年雪量大,积雪厚达四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