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因为我和杰拉尔德都是这方面的爱好者,我们祖上都有点英国血统。”

“嗯。”

“我们是同学。”

“同学?杰拉尔德多大了?”

“他已经六十二岁了。”巴尔克说,“如果他没有死的话。我猜测他是因为有三篇论文没写完才做的克隆体…”

“救命啊。”沈知薇说,“那为什么你这么老,你都秃顶了。”

“我是搞法律的嘛。”巴尔克摇晃道,“其实我心态也很年轻,在这里没人会老态龙钟的吧?”

沈知薇看着在草坪上躺着的大学生,他们有的在晒太阳,有的在读诗,有的在吵架,巴尔克道:“休息时间,大家在享受阳光。”

沈知薇静静地注视着一切,巴尔克靠在栏杆上,桥下春水碧波,白鹅三两只,巴尔克道:“康桥的柔波…按照史料来看,应该是类似的。”

“差远了。”沈知薇道,“除了有桥有水,哪里都不像。”

“这是…”

“徐志摩。”沈知薇说,“你们真的很喜欢套近乎。”

“嗯,徐志摩,浪漫的诗人。”巴尔克道,“可惜我并没有学习中文。英国似乎也成了一片宽阔的平原,只有零星的村庄了。”

战争同样摧毁了战争的发起国之一。

巴尔克遗憾道:“地球还是很美好的,不是吗?但是很多美丽都作古了。”

“嗯。”沈知薇没再说什么。

“人类需要反思。”巴尔克说,“以前的法律和联合政府都不是完美的,每个时代都不是完美的,但总是比以往的要强一些。”

沈知薇没有讲话。

巴尔克从空气中划出一瓶药。

“试一试?”

沈知薇将信将疑地拿过来,对着脸喷了喷,伤口恢复如初。

“很快吧?不过无法量产,目前还在研发中,等到量产那一天,普通人也能顺利用上。”

巴尔克又迈入了一扇门。

沈知薇跟着他,再打开,他们进入了一间研究所。

这里有一面巨大的玻璃,玻璃外则是海水。

巴尔克道:“联合大学的生物研究所。这里主要研究灭绝的物种。”

沈知薇的手放在上面。忽然,她听到一声悠远的鲸鸣。

“看来她今天心情不错。”巴尔克悄悄后退,而那只美丽的鲸鱼,正缓缓向沈知薇游来。

“真的假的…”沈知薇抚摸着玻璃,巴尔克说,“她叫way。”

沈知薇猛地回头。

“尽管你只做出了一定假设,但你在大学学习期间写的论文,仍旧有研究意义。”巴尔克道,“不过现在看来,里面的东西都太老了,已经完全淘汰了,但是亚里士多德说的都是错的,也不妨碍他是物理学家。”

“那只是一个随笔。”沈知薇说,“只是一些假设和猜想。”

“但是它仍然发挥着作用,你不会以为,只有你想复活鲸鱼吧?”巴尔克说,“这个梦想并不愚蠢,亲爱的知薇。没有任何积极的梦想是愚蠢的,现在她成为了现实。”

沈知薇靠着玻璃,轻轻抚摸着里面的鲸鱼,“这不是全息投影在骗人的吧?”

“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个学生走了过来,“这里不许外人进入,您是教授吗?还有你…你是什么人?”

“她在质疑这是全息投影。”

“哈?这个实验项目花了几十年,两代人才成功,你敢说这是投影,我投你大爷…”

沈知薇被打了出去。

“年轻人很有活力呀。”巴尔克说。

沈知薇有些懵。

她茫然地看向里面,巴尔克接着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