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迫近尿道出口,随时要喷涌而出了,金美娜绝望地闭上眼。
下一秒,一股细细的温热水流,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淡黄骚气的液体,将麻木刺痛的下体润湿,然后沿着莹白的腿根蜿蜒向下,绵延不绝。
和尿液一同流出身体的,还有金美娜的眼泪和最后一点身为正常人的体面。
魏哲扬不知何时进来了,拉开窗帘,房间大亮,他踱到笼边,见金美娜尿完,缩在笼子的角落,身下一片狼藉,正埋着头羞耻地啜泣。
让金美娜憋到失禁,是魏哲扬有意为之,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他却并不好受。
他默默操控铁笼升起,金美娜听到动静,偷偷从缝隙里看了一眼,发现笼子没了,“嗖”地起身,一副要找个地方重新躲起来的样子。
“你腿上脚上都是尿,是打算用地毯吸干吗?”
整个房间只有笼子那一块没有铺地毯,金美娜低头,看见地面除了一滩不成型的尿渍,还有她慌乱起身时不慎踩到其他地方,留下的湿脚印。
她赤裸着转过身,背对魏哲扬,既不看他,也不看地面,只是双手环胸,左脚踩右脚,脚趾耻辱地绞紧。
她等待着男人刻薄的嘲讽,结果魏哲扬非但没有嘲讽她,反而径直绕过她,从洗手间打来一盆温水,放到她面前。
“洗洗。”
她含着眼泪愣愣地看他一眼,不敢相信眼前和昨晚是同一个人。
0074 74.病态
魏哲扬见她她不动,索性搬来一张矮凳,坐上去,抓起一只被染脏的小脚,就往水里浸,他的手泡在混有尿液的温水里,脸上没有丝毫嫌弃,甚至还搓了搓五只小巧的脚趾。
搓完一只,换另一只。洗完后,他又去打了一盆温水,把上一轮步骤重复了一遍。
金美娜扶着他的肩膀维持平衡,视线落在他漆黑浓密的发顶,心生感动。
魏哲扬正是这一切不堪的源头,对罪犯感激涕零无疑是种病态的念头,但金美娜无法控制自己,这种念头刚一萌芽,就在一股神秘力量的催发下,如野草疯长,迅速将昨夜每一处溃烂的角落覆盖。
人深陷痛苦无法自拔时,就会不自觉用反常识的逻辑解读困境,甚至赋予困境本身美好的涵义。譬如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人质在心灵极度痛苦兼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就会反向解读罪犯的侵害行为,给绝望的处境蒙上一层梦幻的面纱,以换取一丝喘息的空间。
金美娜正是如此。
魏哲扬接着把她带到浴室,给她洗澡洗头,刷牙洗脸,然后给她扣上项圈,用锁链锁在床尾,金美娜全程没有反抗。
她露出一抹极淡的微笑,专注地观看魏哲扬清洗地板。
他穿着假肢,拎着大半桶水,走得不太顺当。他投拖布的动作有些笨拙,一方面是因为左腿不便,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没干过这活。可这种事情,没办法叫第三个人知道,他只能亲自动手,反复几趟,花了半个小时,累得满头大汗。
金美娜觉得魏哲扬真好,虽然鞭打她,侮辱她,可这难道不是事出有因吗?她三番两次背叛欺骗他,是她害得他车祸截肢,可他却在给予她应得的惩罚后,如此不计前嫌地包容她、照顾她……
她将下巴轻轻垫在膝头,感觉自己仿佛要重新爱上魏哲扬了。
魏哲扬收拾完毕,走出卫生间,从柜子里取出两盒药膏,分别给她的背部和下体涂药。
阳光打在一身纯黑宽松睡衣的英俊男人和赤身裸体的美丽女人身上,前者温柔地给后者上药,画面堪称温情脉脉,只是男人伸出裤脚的机械下肢,和女人脖子上的项圈,给这旖旎的氛围增添一丝怪异。
抹完背部抹下体,魏哲扬命人转过身,金美娜双颊泛起薄红,乖巧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