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变法着敬酒灌酒,到了后面这两位老实巴交的兄台已经是强弩之?末。
好在太子仁厚,没过一会儿,这场酒宴很快就散了。
哥哥身材高?大,魏渝根本扶不动他,只能让云风云天几个帮着他将哥哥送进浴房。
魏承见着兄长脱衣便自觉退了出去,可?也不敢走得太远,生怕他醉倒在浴池里?。
连唤两遍没听着兄长应答,魏渝赶紧推开门进去。
这便见着兄长赤着精壮上身,堡垒高?挺,腹线分明,青筋虬结的双臂搭在浴池边沿,他似在闭目养神,微仰着头,汗珠顺着挺拔鼻梁滑落。
真?是穿衣文人,脱衣武将。
魏渝喉结一动,脸色倏地红得厉害。
尤其是在哥哥用那双泛红的黑眸沉沉看过来时。
他往后退了两步,手紧紧按着门栓,红着脸下定决心道:“哥哥,你可?有不适?你醉了酒,身边没人也是不成,我帮着你洗洗,还是早些回房歇息罢。”
魏罐罐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他低头走了过去。
浴池冒着腾腾热气,饶是瞧不见旁的,他还是目不斜视走到哥哥身后。
他微微蹲跪下来,拿起篦子轻轻梳拢池边微湿的长发。
没一会儿,一双湿漉大手握住他的手。
篦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魏渝睫毛稍颤:“哥哥……”哥哥的手又湿又热,仿佛要烫伤了他。
“出去吧。”
魏承额上沁了汗珠,闭目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