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帮得了?
就是魏承问心无愧也不能亲自帮弟弟做这等事。
他敛眉哑声?道:“罐罐,这桩事情只?能自己来做,更不能在任何人?面前做,你不要怕,哥哥教你,你照着做。”
“不要掐它,用掌心轻轻拢住它。”
床榻传来一声?小小的呜咽:“然,然后呢?”
魏承微顿:“然后自|上|至|下|抚摸它……”
“轻,轻轻摸吗?”
“稍微用些力气……”
“那,那要摸到什么时候呢?”
魏承一哑,半晌才道:“等你感觉到陌生又愉悦……”
“哥哥,哥哥……”
这期间魏渝一直在重复呢喃着哥哥。
魏承闭了闭眼,始终立在屏风后,不敢逾越半步,只?是他的脊背生出密密麻麻的汗水,青色的长?袍早已被浸透成深色。
不知过去多久,床榻那边忽然没了动静。
魏承绕开屏风走?了过来,就见着累睡过去的人?脸蛋湿红,浓密睫羽好?似芭蕉雨叶微垂,汗湿的几缕黑发缠绕在他雪白的脖颈处。
他目不斜视将床尾的薄被小心盖在魏渝身上,在看到横落在床边的纤白手腕时眸子微怔,从袖袋掏出帕子轻轻覆在那湿|漉|漉的掌心上。
他半跪在地,虔诚又细致地将魏渝的每一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
像是在捧着至高无上的珍宝。
他的弟弟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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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还未亮,魏承练完石锁就见着云风哈欠连天?的从拱门走?过来。
他略有疑惑,遂边擦汗边道:“你怎么起来这般早?可是小东家唤你做事?”
云风见着魏承连忙正色道:“回大东家,小东家先前让我套马他要出府,我本想跟着他,他却不让,算算时辰他应该已经进城了!”
“什么?”
魏承皱了皱眉,早在几年前学会玉娘子传授的残本,魏渝便不再早起,哪日都要睡到饱才肯起来,今儿?天?还黑着就出了府?
想来也是因着昨夜的事情。
魏承无奈一笑:“让魏冬派几个仆从去商行看看小东家,若小东家不在就赶快来禀报。”
孩子长?大了,总是会要些小脸面。
魏承来到城中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昨夜强塞给他春|图的小汉子住处。
“你这小子,竟然还敢睡懒觉!”
刘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罐罐?你怎么来了我这儿??天?亮了?”
“你可把我害惨了!”
魏渝将袖口的春|图砸在他被子上,一双圆眼又气又臊:“我今儿?饶不了你!”
刘邺看清被子上的东西后连忙当宝贝一样收起来,人?也清醒了不少:“天?爷!这不是我私藏的孤本?你打哪儿?翻出来的?!”
俩人?的动静让旁边屋舍的镖局汉子都跑来看热闹。
“怎么了?怎么了?”
“邺儿?你做了什么事惹恼了罐罐?”
“这一大清早怎么还闹了起来?”
刘邺早将昨儿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啊,罐罐,我哪里惹了你?玩归玩,闹归闹,莫拿我的宝贝孤本开玩笑!”
“孤本?什么孤本?”
一众汉子熙攘到刘邺床榻上争抢起来。
魏渝红着一张芙蓉面快步走出院子就听到身后有人?唤他:“罐罐!”
梁娃小跑跟着出来:“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
魏渝瞧他一眼,闷闷道:“没事。”
“你这哪里像没事的样子,刘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