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簪花不自羞,花应羞上男儿头。”
魏承一双眸子含着笑,指尖轻轻拨动下淡粉花蕊:“你比我更适合簪花。”
魏渝眼下才十二?,便生得肌骨莹润又肤白发乌,鼻翘挺亮,这朵小青花衬得他更为明媚灵动。
他不知怎地竟被兄长看得有些脸红:“我,我和你们这群读书人?说不着!”
“怎么说不着,你幼时戴上花环还要刻意走人?多的地方。”
魏承扯住他手腕,又细致打量一番,俊眉深目满是笑意:“极为俊俏。”
罐罐打小爱美,听着兄长这么说自然有点?高兴,可他现在长大了,总是要点?小面子,于是故作生气甩着袖子就?跑:“不理你了!”
魏承不疾不徐跟在他身后,温声?唤着:“慢些跑,山路湿滑,莫要扭了脚。”
“扭了脚要你背我!”
罐罐趁机偷偷跑到?河边,拖着小脸欣赏一会?儿自个儿。
河中倒影装着半边巍峨山峰,还有个漂亮俊俏的簪花少年郎。
哪成想灰崽也跑来凑热闹,见着罐罐鬓边的小花很是眼馋,趴在地上嗷呜嗷呜叫着,这可把黑狼急得团团转,咬着罐罐的衣袖让他帮忙。
罐罐无奈笑道:“胖灰崽,你毛绒一只,哪里有头发能簪花?”
最后还是魏承重操旧业,用河边的水草给灰崽编了一个草色花环,总算是哄好这一大一小。
兄弟二?人?来到?山屋,赶巧看到?披着厚袄子的小梁娃正提着木桶倒脏水,见着他们眼睛一亮:“魏学?子,罐罐,你们来了!”
“怎么袄子都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