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道:“不如孔少爷与我们一道去福人居热闹热闹,咱们在席间在谈一谈赤狸皮的事?”
银鼠皮子这两?日?全卖光了,但是狸皮魏渝只是挂出来却不卖,美名其?曰皮子少,只寻有缘人,目的其?实也很简单炒价。
孔言笑道:“真?是盛情难却啊,那我便做个贪嘴的,去沾沾魏大东家的喜气。”
铺子一关,里头的货物被伙计魏春魏冬一股脑带回魏庄,他们一行人便前往福中街的福人居。
一行人十来人,便要一间雅阁,摆上两?桌菜宴。
孔言虽是个哥儿,可这两?年跟着他爹到处做生意,一点也不打怵汉子多的地方,再者他面相身材偏男子,若是遮住喉间的红痣,没人会认为他是个小哥儿。
可孔言偏偏不做遮掩。
他以前也想着涂脂抹粉,描眉画黛,可后来一想到父母和家业,便对这些不感兴趣了。
三?郎哥一听说魏承中了府试案首,一拍桌子:“我们承小子就是这般厉害,我爹娘若是知道这等消息怕不是要哭出来!”
他们茂溪村多少年都?没出过一个童生了。
猎户队的汉子都?举杯纷纷道贺,魏家兄弟不沾酒,便以茶代酒一一回敬。
见着众人痛快吃席,魏渝便与孔言说起话来:“一群粗糙汉子,说话做事有些不中听,还望孔少爷莫怪。”
孔言摇头笑道:“这唤作?真?性情,我乐意与这样的人相处做事,有些人文质彬彬,折扇不离手,做出来的事却是叫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