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四个小汉子将近一半,剩下的野红梨被他?们仔细的削干净厚皮,又晾晒在院子中的架子上,每隔两三天翻一次面,过个十来天就可以吃了。
次日一早,魏承就将罐罐送到震金镖局,他?手中还提着昨日在镇上买的一壶好酒。
今儿?他?来镇上时特意去看了眼菜市集,没见着那对父子踪迹,便料想到此事已经事发了。
此时一众小汉子都在练武场,魏承找寻一会儿?没见着佟钊,问过罐罐的大师兄,便听他?叹气一声道:“师父想来是还没醒,昨儿?生了点大事,师父回来就喝了不少酒。”
又看一眼魏承手里的坛子,苦笑道:“魏学子,你可别给我们师父送酒了。”
“不知道佟镖头现?在在何处?”
大师兄刚要说就见着佟钊一身酒气从屋头出来,忙道:“师父,魏学子有事找你!”
魏承一回头就见着佟钊像是没醒酒,脚步也?有几分虚浮。
“魏承?你有何事?”
魏承走上前去,道:“佟镖头,魏承此次前来是向?您告罪的。”
佟钊似有些头疼,揉揉额头道:“向?我告罪?你有何事得罪了我?”
“宋家父子仗着您与典吏大人的庇护私收车马钱一事。”魏承淡声道。
“什么?此事是你向?县令大人说的?”
许多人因?着宋家父子与典吏大人和震金镖局有往来都不敢揭露此事,生怕惹了这?两家到时候倒了大霉。
魏承道:“是我。”
佟钊一急:“你,你怎么不早早将此事说与我听!”
魏承道:“镖头心善心软,此事就算你知情也?会因?着宋家小姐护着那对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