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又怎么会落魄的为了我姐姐的医药费而堕落到去当舞女？”

唐婉轻抬起头，自嘲的说道。

顾老太太并不知道唐婉竟然还有当舞女的这么一段精彩的‘历史’，在唐婉说完之后登时愣在了原地。

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又重申了一遍。

“舞女？”

“怎么，很不敢相信？可惜那个时候，没有一个人帮我。”

唐婉指尖把玩着垂落耳边的发丝，话中满是不以为然，一双水眸带着莫名的意味看着顾老太太。

顾老太太似是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语气有些伤人，但又仔细思考了一下唐婉说的，心中又产生了些许动摇。

正如唐婉所说，若是她真的去当了舞女，那买卖顾氏资料的罪名便扣不到唐婉的头上，虽说她不喜欢唐婉这孩子，可是好歹朝夕相处了四年，但对唐婉的人品还是有几分了解。

和顾安城一样骄傲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到了那个不得不出卖尊严的时候，是不会去当舞女的。

“奶奶，我回来了，诶，嫂子你也在啊。”

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了唐婉和顾老太太之间的对峙，循声望去，原来是顾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