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最多透一条缝,他虽然不用呼吸了,可他喜欢吹吹风。
偶尔还会点起灯烛,看看书,下下棋什么的。
他一人下棋,没有对弈的人,白渔扒在窗上看过一次,她看不明白,扭头游水去了。
那会儿多好,满池荷花永远盛开,她偶尔作鱼身,偶尔作人身,偶偶尔尔留条鱼尾巴拍来拍去。
从没觉得在叶飞光窗户底下游一游,或者探头从窗户缝里好奇看他两眼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不是应该的嘛~
可这些天,叶飞光把窗户开得大大的,她却连下水都不敢了。
她怕自己因为牙痒痒,就跳进窗户去。
叶飞光假装不知道白渔故意不看他,依旧炸好小虾送到她面前,白渔低头接过,把虾米花送到嘴边。
斯斯文文,小口小口吃着,以往最爱的炸小虾不知为何有些无味,她想吃点别的。
一个正经掌柜,怎么能成天想着啃小郎呢。
白渔飞快瞥了叶飞光一眼,今天晚上他要是还把竹窗开着,她就看一眼去。
本来整个池子就是她的,他自己不关窗可不能怪她。
猫妖闻到虾味,轻悄悄跳到白渔的身边,它拿头顶一顶白渔,白渔便把虾分给它一半。
猫妖吃了一个,这炸虾子吃起来卡茨卡茨的,跟那天的声音不一样,那天的声音听上去是在吃什么黏乎乎的东西,还有水声。
猫“呜”一声跳走了,这鱼怎么这么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