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和经理,他们的年龄、资历都高于她,可她坐在那儿,触碰了下口袋,那大腹便便的经理便立刻将自己的支票本双手递上,由她写画。
她自然而然地接过,道谢时笑容得体,却看也没看对方一眼她知道别人一定在注视她,所以她不需要回视,礼貌地笑一笑就足够了。
这样的从容自信、这样强大的掌控力让韩尘霄头晕目眩。
直到此时,看着支票上清逸的字迹他依旧忍不住屏气凝神,如同发现狼迹的兔子,战栗心悸。
双颊发热,他恋恋不舍地摩挲过邱芜澜的字迹,随后将支票压在了邱芜澜的键盘下,放好后又抽出了一角,以免被完全遮挡。
韩尘霄的心脏鼓动起来,扯了扯鸭舌帽,对季尧说了句:“我先走了。”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慌张,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赶在邱芜澜回来之前逃走。
兴许是觉得尴尬,又似乎夹杂了一点别样的心思。
他想给邱芜澜留一个好印象,让她知道,他不是为了钱才接近她。
看着步履仓促的韩尘霄,季尧在他走后丢下游戏机,拉出键盘下那张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