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触及后背肌群时,本能地拥住了他。 不知觉间,她倚上了洗手台,爱抚着季尧的肩胛。 她偏头与他深吻,一手抓着他柔软的发,另只手的指甲顺着他背上的美人沟一路刮下。 他们从未接过吻。 季尧抚慰她多年,唯独接吻生疏笨拙,将她淡色的口红蹭得乱七八糟。 指甲搔刮的轻微痛痒从美人沟一路延至尾椎,她停在他腰后,指腹打着圈按揉,季尧闷哼出声,发出幼犬般可怜的呜咽。 邱芜澜从未对他主动过。 她试图划清界限,保持纯粹的患者和抚慰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