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许他酗酒。
季尧全身上下最宝贵、最漂亮的便是他的大脑,即便她封存了他,也严禁他沾染节食、酗酒这种伤害脑功能的恶行。
“姐姐,吃虾。”
季尧捂着嘴压抑咳嗽,一只剥好的虎斑虾递到了邱芜澜嘴前。
邱泽然咧嘴,像在阳光下撒欢的大型犬,期待地望着她。
这是姐姐为数不多在季尧和他之间选择袒护他的情况,邱泽然兴致空前高涨。
邱芜澜倾身,挽起侧发,咬住弟弟剥好的虾。
虾是季尧做的,放了十分钟,有些凉了。
她一只还没吃完,碗里又多了一只。
邱泽然高兴地剥着虾,时不时瞥一眼季尧的进度。
谁都一眼就能看出,季尧有多不会喝酒。
两大桶共3L的酒,别说是高度酒,就是水也难一口气喝完。
待那一桶白酒见底,季尧已懵憕的神情呆滞,全身皮肤充血通红。
他沉默地抱着酒桶,推翻喝空的白酒,木然地拧开剩下半桶黄酒,继续往嘴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