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梁勤文面前,红紫灰绿的快闪灯射在他身上,莫名感到恍惚。
她也曾将他推去灯下,勾散他的衣衫,笑吟吟地对他说:“给我跳支舞”。
相似的情形,相同的话语,为何在邱芜澜面前他没有感受到半分耻辱。
韩尘霄无法推却。
他“唱了一个”,然后是第二首、第三首,每一次唱完,都是一圈敬酒。
一圈二十多人,到最后韩尘霄记不得自己唱了多久、喝了多少。
等他醒来,自己正在陌生的酒店,窗外是下落的残阳。
宿醉后的大脑生涩剧痛,他对着温暖的余晖发了会儿呆,在床头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按了几次主页键,屏幕都漆黑一片。
对着屏幕倒映出的脸,韩尘霄猛地惊醒了过来。
他翻身坐起,长按开机键后,显示电量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