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还在尝试着生涩地回应,直到呼吸被尽数夺走才拎起有些发软的手捏成拳头砸在男人的月匈口,本就用了很小的力气,喻左傅却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惊醒,两人都有些愣怔地分开。
他们……连闭眼和呼吸都要忘记了。
潮声被放大的喘息代替,两人从之前平躺在床上,变成时暖夏坐在他身上,最后两人都一起坐了起来,时暖夏的两段发丝从喻左傅的肩膀上垂落到男人的身后,红色的花瓣中央有被扯断的透明拉丝,像突然梦醒的深夜。
看得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抱歉,弄疼你了?”
时暖夏摇摇头,勉强保持理智的脸上还透着粉色,像一朵含着露珠的玫瑰,微微张着嘴呼吸:“我只是……没经验。”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覆上她的头顶。
“很抱歉。”
“我也是。”
时暖夏抓着他月匈前衣服的手更加抓紧了,有些别扭地动了动,下一秒就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像碰到了一团火让她顿时僵住,不敢再动。
作为一个医学生,她几乎瞬间就能形成条件反射知道自己刚刚被什么东西碰到。
即使做好了准备也依旧让她不适应,但是……这,这也看起来太健康了。
有种体检数值表比她还好的感觉。
可即使紧张到了这种程度,时暖夏也只是闭了闭眼睛,仿佛说服了自己一般往喻左傅的方向钻去,甚至想要抬头,不断颤抖的嘴唇还想再次触碰上去。
下一秒却被人捂住,亲上了男人之前还触碰着她脸庞的手心。
时暖夏睁开双眸,眼神还带着方才被亲得迷糊的雾气。
“今天不行。”
喻左傅低着头看她。
他希望如此吗?希望的,但今晚的时暖夏明显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