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前几天上班的时候带了夜班,这两天都能休息,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么高强度的运动过后,还撑不撑得住赶早八急诊值班。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连带着胸口沉沉震荡着的笑声,一路传到耳朵压在男人腹肌上的时暖夏大脑。
“我想去一趟寺庙。”
时暖夏愣了一下,首城毕竟也是文化中心,城市里的各种寺庙道观很多,不过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喻左傅家里有信教的习惯,怎么又会提起去寺庙?
实在是太饿了,她干脆一边抖着小腿,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去浴室处理,刚走两步,喻左傅就上来帮忙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浴室镜子面前,喻左傅帮她吹干头发,声音呼呼地响着,时暖夏问了一声:“可以是可以啊,不过是有什么原因去寺庙吗?我需要注意什么吗?”
背后的脖子一凉。
男人将手轻轻贴在时暖夏的后颈上,像是一种带着情=趣意味的惩罚,把吹风机挪开后,顶着吹风机的喧嚣低头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
“老婆。”
时暖夏手臂一阵酥麻。
“到现在了你还不知道我想要带你出去的原因是什么吗?”
喻左傅看着她一如既往的对话差点没气笑,又想到某个意义上夫人已经“补偿”了,回味方才的柔软和潮湿最终作罢。
但气不过,下巴顶在老婆的肩膀上蹭蹭:“是我想把你介绍给全世界,想要告诉全世界我只属于你一个人;想告诉我的合作伙伴,我有老婆,我有我最喜欢的老婆;带你去舞会是想要在大家的面前炫耀你;带你去见我的好友们,也是因为想要告诉他们以后都要知道我是你的伴侣,告诉你我身边所有的社交圈,想要让你知道我的一切。”
“以后什么都可以不注意,如果喜欢打扮我就帮你找好的团队陪你一起看方案,如果忙不过来就随便穿任何衣服都能进出不同场所。”
“我这么努力上班就是想成为我老婆获得自在和自由的底气,”喻左傅捏了捏时暖夏的脸,强行让她扭头过来,“听明白了吗?”
时暖夏盯着他眨了眨眼睛。
“不喜欢就不去也可以?”
喻左傅拎着一件薄薄的外套,示意她抬手:“不止。”
时暖夏一边被人搂着肩膀推出去吃宵夜一边听见喻左傅开口,语气里似乎还有些奇怪的期待和之前无法如愿的委屈:“不喜欢的地方,朝我发脾气说也不想我去也可以。”
“?”
时暖夏瞪大眼睛,眸光里明晃晃地写着“大可不必如此”几个大字。
“那,那还是去吧……”时暖夏小声喝汤,“不然就没钱了。”
“你要是倒闭了,急诊科的医生不容易升职称我可能真养不起你。”
喻左傅乐了。
“那我确实是要努力上班了。”
这段神奇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
等到下一个急诊科休假当天,时暖夏真和喻左傅一起约着去爬山,进了半山腰上的寺庙。
时景科对这些也有些信,加上开公司的多少有些迷信,还在乎名声,有时候除了祭拜以外还会给一些寺庙捐一笔来给自己赚名声,时暖夏小时候也来过这个寺庙玩,只是长大后一般能跟着时景科共同去的只有双胞胎中的那位弟弟了。
隔了好几年又重新来到这里,寺庙重建过,时暖夏看什么都很新鲜,目光时不时随着周围的风景不断转换,喻左傅在旁边也感觉自己在带着一个来寺中春游的小朋友。
看着时暖夏的目光始终看起来都很柔和。
“我们要去哪儿?”
喻左傅看向中央位置:“先进去吧。”
也许和医院里工作的原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