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在那个地方听到时景科问起时颜宛两人的相处情况,甚至还提过两个人要不要在时颜宛刚满法定年龄的时候就去领证。
当时,在饭桌上唯一提出再等等的人只有时颜宛的亲生母亲唐倩。
连时颜宛的亲弟弟都是在旁边无声吃饭,好像这里说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
时暖夏到现在都还记得这件事。
因此,在她婚后寥寥来过几次时家的情况来看,至少卓家那边已经不像当初时颜宛读本科时一样,能给时家那么大的助力了。
头上被人轻轻覆盖住了一只温暖的手。
喻左傅没有损坏一名参加宴会的女士发型,只是用最轻柔的力度笼在上方。
“在担心……你那个妹妹?”
出于教养,明面上男人几乎从来不和时暖夏提起家里的那对双胞胎。
但时家里的一些小九九,包括当年唐倩住的那个公寓都已经被明纪那边查出来了。
并不是因为喻家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当时的时景科毫不收敛,那个公寓名字直接就写的当事人的名字,甚至当时还是两人亲自看的房。
既然藏都懒得藏,只要让人专门去查自然就是能找到的。
但时暖夏还是摇了摇头。
她们又没什么姐妹情谊,何来什么担心不担心。
不过,时暖夏轻轻躲开了喻左傅的接触,“我们去找人打招呼吗?”
这样明显的动作,对方自然也跟着看出来了。
喻左傅眯了眯眼睛,看着已经转身走向时景科方向的女人,低头又看了眼刚刚触碰过的掌心。
是发生了什么?
时景科见到时暖夏过来还是非常意外的,在这之前其实两人都算撕破脸了,事情经过是由喻左傅亲自让人过来处理房屋购买合同的时候一并解释告知。
这下他才终于知道,这个别墅是一点都留不成了。
或许自己当年对自己前妻的做法也已经……
谁知道大女儿还是过来了,那个时景科恨不得上去巴结的世家人物,此时就像是一个守护公主的骑士,稳稳地站在旁边,揽着时暖夏的肩膀走过来,但眼中的眸光清晰可见地迸发出猎人警告猎物的讯息。
喻左傅在无声地威胁不要乱搞事。
当事人中的时暖夏对此一无所知,她过来找时景科的时候都已经在想如果时景科要抓着喻左傅去应酬的话要不要帮忙解围,以自己这浅薄的社交能力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时景科骂一顿
毕竟在时暖夏的眼中,喻左傅的素养实在太好,这样的人在急诊科里也不少见,经常在病人生病而家属互相推脱的时候,往往是教养最好的那个家属被甩锅过来,然后客客气气地接过照顾病人的差事,过来和医生对接。
而结婚之后两人的相处,时暖夏常常感受到被对方迁就,于是喻左傅在时暖夏的心里也就跟着成为这种容易被别人“甩锅”的对象了。
但神奇的是时景科竟然真的只是笑眯眯打了个招呼就让他们两个自便了!
时暖夏挽着喻左傅的手站在宴会厅空地上,感觉有点迷茫。
不过很快,旁边的男人却朝她伸手。
“太太,想来跳舞吗?”
交响乐的舞曲,混着酒杯碰撞的清脆声音。
时暖夏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喝酒,但总觉得只要听见男人说话的声音,好像脑子里的神经元都被泡进酒缸里,迷走神经也跟着一起泡进去。
有点吓人,但就是感觉有点醉醺醺的。
喻左傅的眼睛好像在一直看自己,时暖夏不好说里面有什么意思也许之前也曾经见到过,但时暖夏也不敢猜它的意图。
在既定的结局面前,追求过程是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