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器撞了上去。
然后又重新归于平静,只余细水流长却绵密的水流撞击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窸窣声从旁边不断响过。
昏暗的房间里只余一盏柔和的床头灯。
时暖夏一开始想让身上的男人帮忙关掉这盏剩下的床头灯,可今晚的男人“服务意识”太强,她想开口的时候早就已经被刺激到的大脑画面覆盖。
很快就已经没法集中注意力了。
连去清洗自己的多余体力也没有了,时暖夏只能由着自己那位“床搭子”帮忙抱着走去洗手间至于开灯不开灯,也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
浴缸里的水满溢了出来。
喻左傅偏偏正面俯视下来,此时靠在浴缸旁边的女人,锁骨处开始稍微往下都被清澈的水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