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倾*轧花瓣的风,席卷上来的瞬间,在风的吹拂下发出细密震颤,花瓣周围细密的露珠都被扫入。
女人挂在肩上的通勤斜挎包肩带在两人接吻的动作中逐渐滑落至手腕。
打在手腕上轻巧的一声,激得挎包的主人忍不住伸手,绕过对方的背后拥抱在一起,下颌埋进来结实宽厚的肩膀带来了一股时暖夏舒适的香水味,很淡,夏日里感受到的雪松恍若能驱散钻进车厢前的暑热。
车内的空调明明还开着,周围的气温却越来越高,脑内警铃开始响起。
意识到再这样亲下去,也许有些无法控制的局面就要遮掩不住了,藏在遮挡板的深处里,明明是属于“自己家里”的车却莫名会给人一种两人在遵守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时暖夏费力地伸手推了推面前宽阔的胸膛,从唇边溢出一丝男人低沉嘶哑的轻哼,声音很小,像是一种无奈的妥协,伸手摁在她的唇旁忍不住用力摁吮了上去,让时暖夏吃痛惊呼一声。
透明的银丝随着两人身体的离开在空中拉断。
时暖夏忍不住捂着胸口顺气了两声,低头一看的瞬间瞪大眼睛,张了张嘴抬头去看:“你……”
“不然怎么说夫妻的约会中……总该有些即兴节目呢?”
带着一点点粗粝的拇指指腹轻柔地擦拭在柔软的女人唇珠上,往旁边简单一抹。
喻左傅伸手控住她的肩膀将人搂进自己怀里,感受这份切实卧进怀中的实感。
司机在前面开车,中间被升降遮挡板挡住。
两人温存之时因时暖夏的害羞两人连声音都不敢放大,小心翼翼地结束,连时暖夏自己都看得出来他身上蓬勃张扬无处释放的渴求,带着两人多个时日没有见面的情愫。
在见到喻左傅的那一刻,时暖夏忽然知道了自己昨天会做梦梦到他的原因了。
这段时间里她似乎……真的开始把眼前的这个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了。
两人并没有见面的这段时间里,坐在主卧室的沙发上会想起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身影。
在书房里背书看书的时候会想起原本在屏风的另外一边应该还有一个人在才对,开会的声音她听不见,偶尔能听见的一两声男人的见解决策声音好像她看书时的某种白噪音。
连这些也听不见了。
还有原本应该在床上旁边更加明显的重量,勉强陷入梦境时即使用厚厚棉被包裹住自己也仍然不像以前梦中被人抱着的触感。
原来她是渴望被人这样紧紧搂住睡觉的,这样被包裹起来的感觉、被人需要的感觉,反而会让她感受到安全。
在时家住的时间里,这样的安全感只能靠厚厚的大棉被压下来睡觉才会好一些,等有了更加厚重的感受就由奢入俭难了。
原来她……好像是想念喻左傅了。
两人无声地回到别墅,连旁边抱着时暖夏的男人都不时低头看向面色红润不说话的女人,眼中下意识地闪过一丝愣神的迷茫,之前的接触却只能让他觉得是女人工作原因太累了。
别墅大门被缓缓关上。
佣人和张姨准备过来帮忙收拾主人行李箱的前一刻,主卧室的大门上出现了一只手。
时暖夏半张脸露出来,声音很小地说了一句:“行李我们自己收拾就好了。”
“在今晚之前,暂时不要上二楼,可以吗?”
佣人对视了一眼。
看见别墅女主人脸上极力压制却还是通红的脸颊,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下楼了。
时暖夏关好门之后把行李箱平放在地上不敢动,喻左傅先进了浴室,她趁机钻进卧室里打开了床头两边的床头柜。
因为想到男人此时应该还在浴室里,一时半会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