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是时暖夏的家人,和时暖夏对上视线的双眸深邃得恍若一种欲-望,想钻进对方的眼底里看到一切真实想法的盼望。
“我问的是你。”
“我……”
时暖夏感觉今晚的喻左傅怪怪的。
她摇摇头:“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我应该不会。”
“好。”
喻左傅上前去亲她。
“那老公不问原因了。”
“……”
所以果然是怪怪的,连称呼都要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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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暖夏对于家长见面这回事,比之前的抵触感少了很多。
就在她用了一晚上做好心里准备后,喻左傅刚好要去外面出差了。
晚上虽然没有做,但两人也在床上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才睡觉。
再过一天的休息之后身体也跟着恢复了不少,反而等她醒来之后下意识地摸向隔壁,枕边的温度已经变得冰冷。她这才隐约想起来在昨晚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前一段时间似乎就听到了喻左傅说起要去什么地方出差的事情……
时暖夏扫了一眼旁边的枕头,有些懊恼地对着没有人的地方锤了一下,就像是在打已经不在这栋别墅里的某个人一样。
有什么事也不应该在那个时候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