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鳍肢指了指三鹅组的维克托。
选对方的原因很简单,这只阿德利算是它们中间话稍微不那么密的一个。
见企鹅崽崽真的指了指对方,维克托就成了这次薪水最多的一只企鹅保镖,连带着看其他两只企鹅都透着一股得意洋洋。
对方高高兴兴吃掉白来的食物,感觉这个保姆的兼职工作不要太容易,不用去海里长途跋涉,留在聚居地跟小不点企鹅说会话帮忙赶赶大贼鸥就能有口粮。
刚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它就被克莱恩一口叨在脖颈上,随之被叨下来的还有几根油光水滑的黑色毛毛。
对方都被叨懵了,张嘴愤愤地大叫:“凭什么打我?”
克莱恩瞥了一眼旁边围观的企鹅崽崽:“因为都是你们在瞎扯,她现在还不会说那么复杂的话。”
“......”
他鹅的,大意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企鹅都在说什么,但是时乔看到克莱恩的眼神就觉得自己被看扁了。
小不点企鹅文化课没学到家,对大佬的表情可是了如指掌,她不乐意,朝几只成年阿德利啾啾叫:“我,厉害!听得懂。”
一群单身汉顺着小家伙直接点头,好好好行行行,你听得懂。
生怕留在这里会再次遭受无妄之灾,三鹅组照例在克莱恩回来之后就溜回自己的窝里。
耳边终于清静下来,时乔带着大佬给对方看找自己重新用碎石头垒的石子窝
小不点企鹅是只能干的小企鹅,就算赋闲在家也总要找点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