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会儿实在没有力气,只想睡觉,就没有开口。
此刻喝了两碗粥,吃了几个灌汤包,才感觉胃里不那么空了。
“岁岁呢?”
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声音也软绵绵的,带着鼻音,一听就是昨晚使用过度,白皙脖颈上密布的红痕也昭示着昨晚的热烈。
蔺贺说:“在对面房间和方思煜、秦霄宇玩。”
许嘉年微讶:“他们还没走吗?”
蔺贺又舀了一碗粥喂他,“温导一家已经走了,其他人估计也是不想早起,订的都是下午的机票。”
“哦。”没能早起的许嘉年微微脸红,咽下喂到嘴边的粥,看向蔺贺,“你也是早就想好了,才买了下午的票?”
蔺贺动作一顿,如实道:“我只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昨晚……本来也是想让你早点休息的。”
谁知道许嘉年非要试按摩浴缸,还帮他那什么……又疯狂挠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