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欢立刻无情地松开槐蔻,摆手道:“还是算了,我这人胸无大志,差不多就行了,当一条快乐躺平的咸鱼也没什么不好。”
想起那次比赛,她?感叹一句,“人生啊,拼命那么一次,有个体验就够了。”
槐蔻知道人各有志,也知道赵意?欢是个安逸性格,便没有再劝。
三人坐在一起,互相抱了抱。
宋清茉这两天的兼职路上都很顺利,也不知道是她?那个渣爹放弃了,还是太远了,对方跟不过来,竟一直没出什么事。
但槐蔻依旧没有掉以轻心。
宋清茉本人倒是看着没什么异样,只是时不时看着外面发呆,家教的时候也时常走思?,好似一直在隐约担忧着什么。
槐蔻和赵意?欢轮流旁敲侧击地问,她?也不说。
她?和赵意?欢只好作罢,选择继续紧盯。
当晚,大受打击的赵意?欢当即宣布,谁都不许走,必须去?好好搓一顿。
当然,是槐蔻和宋清茉请她?。
槐蔻和宋清茉毫不迟疑地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