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默回答,她就自?己推翻了,“不对,跟那没关系。”
陈默就是最好的,是最带劲的。
吕蕾顺着?陈默的目光望过?去,见一个似真似切的人影在客厅的落地帘后晃动?,一副明?显的偷看模样。
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
“槐蔻这女孩挺气人,但是也很迷人,是不是?”
陈默屹立在一侧,闻言,勾起了嘴角。
一副十足的老婆被别人夸了之后,与有荣焉的模样。
吕蕾看着?他的这幅样子,喉头涌上一团酸涩,堵得她眼眶滚烫。
手里?燃尽的烟头慢慢烧到她的指尖,痛得她把烟头丢了出去。
她看着?眼前这个喜欢了很久的少年。
不知?何?时,长到了一米八几的个子,窄腰长腿,皮肤白,鼻梁很高,眼神锋利,又冷又拽,带着?侵略性的帅。
她没有骗陈默。
陈默,真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劲。
他有被命运一寸寸雕琢出的成熟多虑,也有独属于十八九岁的年少轻狂。
她其实从没把他当个弟弟看过?。
反而更多时候,是陈默一直在照顾她。
陈默是个很靠得住的男人,女人想要的所有安全感?,他都能给你。
吕蕾看着?最后一丝烟气慢慢散去,终于跳下花坛,站起身。
她双手插进兜里?,对陈默眯了眯眼,“看来你是认真的了?”
她没头没尾,陈默却明?白她的意思。
吕蕾以为他照例不会回答自?己这种无聊的问题。
这次,陈默却在略一沉思后,开了口。
他说:“蕾姐,你可能不知?道。从很早之前,甚至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认真了。”
吕蕾也听?明?白了。
她抬头望着?陈默,一双眼眸微微颤动?。
好半天,她才抖着?嗓音轻声道:“陈默,你真狠。”
真是一句毫不留情的话。
从此以后,斩断了她与陈默的所有可能。
就算有一天陈默和槐蔻当真分了手,有陈默这句话在,吕蕾也不可能再对陈默有稍微超出一点的心思。
有了心爱的姑娘的陈默,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给她台阶下了。
“我真同情她,”她低低地说了一句,“你这种人像充满气的冰可乐,在你身边久了会上瘾,失去后会痛苦死的。”
陈默弯腰拎起地上的塑料袋子,闻言,笑了笑。
他竟再次开了口,淡淡道:“可我根本不会给她产生戒断反应的机会。”
吕蕾一怔,她望了陈默许久,久到天上的星星都稀疏了。
她慢慢恢复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指了指。
“你要的药,还有吃的,都在这了,我大半夜转了两家超市才买齐。”
“谢了蕾姐,麻烦了。”
陈默望着?她,语气淡淡,眼神坚定而坦荡。
吕蕾却听?出了他的话外音,她捋了捋被夜风吹乱的发丝,嗤了一声。
“行了,知?道你没看上过?我。有什么可谢的,你帮了我那么多,结果连我给你买个煎饼,你都得给我分得明?明?白白的,你这句谢,我心虚。”
她两手抄进外套兜里?,转身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陈默!”
陈默停下脚步,扭头看她。
吕蕾顿了顿,才洒脱一笑。
她扬声道:“以后逢年过?节的,我就不叫你了。”
因为以后每一个阖家团圆的节日,都会有人陪在你身边。
你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