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思政课,你怎么没去上?”
陈默却打?断了她的话,冷不?丁问。
“啊?”槐蔻一怔,真不?知道眼前这个开?学后?加起来一共也没上过三节课的小阎王,怎么敢质问自己不?去上课的。
“我病了。”她理直气壮地说。
“病好了吗?”
“没有。”
“什么病?”
“心病。”
“哦,”陈默拳头抵住嘴,没有露出?笑声,他抬眼看着槐蔻,意味不?明地问:“这么严重?说来听听。”
槐蔻真不?知道陈默今晚吃错了什么药,活像个混混头子一样把她堵在房间里逗她个没完没了。
说的话也都?没头没尾,总之,就是非常不?像往日那个人狠话不?多的小阎王。
她打?死不?肯再张嘴,对陈默采取视而不?见的冷暴力。
陈默却从她的书桌上下来了,抱着胳膊走到她身后?,低头看她的脸。
槐蔻把脸扭到一边,陈默也跟着扭到一边。
几次之后?,陈默终于伸出?手来,槐蔻本以为他又要像之前一般故技重施掐自己下巴,赶忙护住了。
哪知,陈默那双白皙的手却冲着她腰间去了,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咯吱了两?下。
槐蔻那里全是痒痒肉,立刻就缴械投降,再也憋不?住,破功咯咯笑起来。
她一边笑一边朝后?躲闪,躲着陈默的魔爪。
空间有限,最后?槐蔻反倒将自己逼入了死角,被挤在门板和墙角的位置,退无?可?退。
她刚刚不?受控制地笑了半天,泪花都?笑了出?来,乌黑的眼睛泛着盈盈水光,一眨不?眨地看着陈默,可?怜极了。
空气似乎稀薄了一点。
下一秒,她的眼前一黑,是陈默的手掌。
她下意识伸手去拽,陈默的嗓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别动。”
槐蔻顿了顿,还想去拉,却被陈默一手攥住两?只手腕,以标准强取豪夺的姿势将她的胳膊举起,按在墙上。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挤在门后?面。
槐蔻被迫微微挺起上半身,本就穿的紧身上衣,因这个姿势,似乎更显性感。
陈默的目光慢慢扫过,皱着眉意味不?明地吐出?一句,“又穿得这么……”
槐蔻皱起眉,她问:“这么什么?”
长长的睫毛刮过陈默的掌心,带来一阵酥痒,让陈默心头也跟着一痒。
让他哼笑一声,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轻声道:“这么S……”
他没有完全发出?那个S开?头的字,但不?妨碍槐蔻听出?来。
不?等槐蔻做出?反应,陈默又在她耳边低声紧跟了一句,“槐蔻同学,你都?给?我看……了。”
“?!!”
槐蔻被这两?句话弄得浑身难受,简直不?知该生气还是谢谢他。
川海小阎王就是不?一样,随便说两?句话都?这么流氓混账。
最终,她还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笑,咬牙切齿道:“是吗?那真是谢谢默哥夸奖了,看来我还挺厉害。”
“客气。”陈默轻笑着帮她把垂下来的头发放到耳后?。
眼睛被挡住之后?,其他感官就变得极为敏锐,槐蔻感觉到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自己的耳垂,浑身汗毛立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脚底往上窜。
她下意识挣扎起来,下一刻,陈默的一句话又把她定在了原地。
“对不?起。”
简单的三个字,语调轻,落地却极重。
沉默了半分钟,他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