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没几下,一支烟就只剩下半截。
冷掉的烟灰颤巍巍地掉下来,落到他的腿上,落到他抽出?一半的皮带旁,落到他还未止住血的左手上,与丝丝血迹融成一抹猩红明灭。
应当是很痛的。
陈默却仿佛没感觉一般,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拽住黑色的皮带,独自出?着神。
烟雾缭绕散开,他夹着烟的手很长,骨节分明,透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只剩一个烟头,陈默掐灭,随手丢进一边的烟灰缸里。
下一秒,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对窗外的孔柏林竖起个散漫的中指,晃了晃。
孔柏林:“……”
他凭经验知道,要是再不麻利滚蛋,陈默这浑球会直接枉顾兄弟情谊,从里面冲出?来揍他。
心里窝着火,正?愁没人撒气?呢。
他干脆地收回视线,非常没有义气?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