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拜林依所赐,她现在的舞步,更是为自己的朋友们和尊严而跳起。
槐蔻前段时间已经挑好了需要练习的曲目,以她的标准来看,她们的进步一日比一日明显,若时间不?是这么紧张,去参加更大?的比赛也是一点问题没有的。
但?偏偏目前的问题就是时间有限,而且现在又?多了一个新问题连练习的场地都被人?占了。
只有不?到一周了。
槐蔻再次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临睡之前,脑海里?倒是隐约有个想?法,只是还未成型。
一觉睡醒,槐蔻仔细琢磨了一下,愈发?觉得这主意不?错。
她知道校外有不?少舞蹈室,其中一些是提供出租服务的,可以包下一间舞房用来练习。
但?是相应的价格高昂,按时收费。
她们接下来三个星期,一定是要24小时泡在舞房的,一些太简陋糊弄的舞房,槐蔻还看不?上。
而且,她这么着急着要租,还不?一定有现成的舞房能租给她,除非加钱,两倍、三倍、五倍。
但?就算这样,她也要租。
其实就算没有林依这一出,槐蔻也是打算最后两天出去找专业舞房和相关专业的老师再指导她们一下的。
早就看不?上学校里?的舞蹈室了,附属学院能提供的硬件条件,还是有限。
既然做,就要做到最好。
在跳舞上,槐蔻永远不?会给自己屈居第二?的机会。
在沪市时,她就是永远的NO.1,就算现在跌落泥潭,她也不?会在舞台上垂下脖颈。
收回?思绪,说干就干,她立刻开?始挨个在小红薯或是其他社交媒体上筛选靠谱的舞房,再打电话询问。
然而,询问到的结果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要么,舞房现在没有空房,只有工作人?员用的一间还空着,想?要租得加双倍钱。
槐蔻很快发?现这是舞房的通用话术,五个里?面能有三个这么说。
因?此,当她打出第十个电话,对方刚说出第一个相同的字的时候,槐蔻就率先一字不?差地和她复述了一遍,用魔法打败魔法,让对方哑口无言,只好挂断了电话。
要么,舞房本身不?对个人?出租,只对公,或是会员制,想?要包下舞房,需先支付年费成为工作室的合作会员。
往往,这种舞房的质量倒是很高,舞房的老师和工作人?员也比较专业,或许能提一些有用的建议,当然,价格也是水涨船高,高得令人?咂舌,槐蔻算了一下如果要定二?十天的话,价格得六位数了。
实在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槐蔻坐起来,穿着睡衣走?到桌边,将信息一一记下来,不?合适的在后面打上×。
看着上面一片红色的小×,槐蔻有点烦躁地推开?手机,望着桌上橘黄色的台灯出了神。
有些迷茫,也有些焦虑。
从前从不?需要考虑的事?情,如今都要自己一一地去解决,当不?了伸手等人?伺候的公主了才知道,原来这世上傻逼那么多,原来每一件事?都那么难。
啧了一声,槐蔻抽出一根烟,咔哒一声点着火,走?到阳台上,趴着栏杆吹晚风。
她掌心黑色的打火机,沉甸甸的金属外壳上镌刻着几道笔画,似是最近经常被人?抚摸,变得光滑起来。
槐蔻慢慢摩挲着上面那串英文An extinct volcano.
一座死火山。
“说起来,你?当时吓唬人?的那个劲特别像一个人?。”
“特别像陈默。”
赵意欢今下午的话还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