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玩儿的小男孩儿,哪怕也都是敏感那挂的,个个都还能一边喘一边忍,就连上次狮子养的小孩儿,包皮长得硬起来龟头都冒不全的,让她踩着也能忍得住。
怎么陆仲这么……敏感。
“不许射。”程溪踢开高跟鞋,她今天穿了肉色的薄丝袜,看着不明显,触感却很舒服。陆仲低头看着自己的命门被脚掌覆盖,揉、蹭、压,小腹一阵一阵的痉挛,头皮也麻,还没等他开口求饶,程溪挪开了脚。
听着逐渐平息的喘息声,程溪第二次加了点力,试着用语言转移陆仲的注意力,“很漂亮。平常自己弄吗?”
“很少。以前……不让。”
程溪了解,陆仲的前任主人是一个S,喜欢给人施加痛感,看到人痛苦绻缩会更加兴奋。比起让奴释放,强制人在自己鞭子的威胁下颤抖着忍耐,才是他的目的。
但陆仲明显是个sub,他并不热爱痛感,生理上的疼痛不会带给他快感,甚至让他更加畏惧和恐慌。他的满足感来源于被主人掌控,完成主人的要求以及忍受主人施加给他的惩罚。他渴望被人爱着掌控,渴望在关系里为自己和对方获得快乐和满足。
这和程溪一拍即合。
“以前不让……”程溪掰开了陆仲一直咬着的下唇,抬起脚捻了一下陆仲右侧的乳尖。
“别!啊……唔……”
陆仲射了。
猝不及防。
程溪看着人软下去的腰,失神的眼睛,绷紧的大腿肌肉和喷着白精的性器,给足了时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啧……依从性很高?依从性高会不听我的话忍不住?陆老师?这么敏感……在办公室不会也这么敏感吧?会上着课就硬了吗?是不是写着教案……都会忍不住夹腿啊?”
她声音里带了戏谑,从“陆老师”三个字开口,陆仲就像被人扼住了呼吸似的,憋得颈侧一层薄汗,性器还酸麻得紧,听了几句话却再次翘起头来。那畏惧、羞耻和快感交杂在一起,陆仲嗓子都哑透了:“主……咳,主人,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主人没让我射,我没忍住。”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