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徐见一猛顶了几下,“不舒服么?”
“浅一点?”
“深入……浅出……”
疼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狮子被撞得囊袋生疼,用手捂着,声儿都带着哭腔,听着怪可怜的,“轻点!啊……嘶……你太大了!”
徐见一没听过这样连娇带嗔的,放慢了速度笑着问他:“这就大了?刚刚不还说大了爽吗?”
“不是……胀得难受了……太大了……”
“那要还是不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不要了……不要了……”
徐见一当真听了他的话,浅浅地抽插着,让狮子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
人的缘就是结得莫名其妙。
炮友做几次,狮子也就知道了徐见一的职业和他身上奇怪的毛病。作为回报,当狮子需要小宠物撑场的时候,徐见一也能顺从地跪在他脚边,用额头贴着他的膝盖,软软地喊一声“先生”。
徐见一作为一个医生,细节观察能力和总结能力是不一般的强。
他知道狮子不喜欢后入,那样悬空身体还看不见脸没有安全感,他就让狮子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
他也知道正面的时候不能把腿掰的太开,狮子柔韧度不够,容易腿疼抽筋,就经常给他揉一揉腿根,让他放松腿放在自己身上。
他能从狮子的语气里听出来是爽着了胡言乱语还是真的疼得难受,该再深一点还是该补点油再进。
他也会在狮子要求慢一点的时候帮他撸一把,让人前后都舒服得流水。
狮子良好的体力能支撑他自己事后去清洗,至于徐见一,往往是狮子跟他黏黏糊糊地吻上一阵,就慢慢睡着了。
明明是约炮,最后却处得像是老夫老妻,默契又温存。
徐见一整整熬了两天,值夜班只睡了两个小时。往常他来“阁楼”都会提前告诉狮子,但这次实在困得神志不清,没提前跟狮子说,奔着二楼就来了。
狮子刚跟人喝了不少酒,虽然眼神还清明,身体反应却已经是醉了。徐见一困得不清醒,拉着狮子就往楼上走,在电梯里一边跟人接吻一边撸狮子的性器,直到一起摔在床上狮子也没能硬起来。
徐见一满脸写着焦躁,甚至跪下去给他口了半天,那根东西还是垂着,一点面子都不给。
徐见一跪在床边和狮子对视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想往外走。
“你等等,”狮子拽住他,“你干什么去?”
“找人做爱。”
“你敢?”
徐见一虽然难受得暴躁,却也被狮子一吼吓住了。
“你他妈的就在这睡!敢走出去一步就别回来找我了!”
不知为什么,徐见一真的站在床尾没动了。
可那明明是很幼稚的威胁,固炮没了还能再换,觉再不睡就要死人了。
他看了看门,看了看狮子依旧软着的东西,和那张从来没对他摆过谱、现在却气得眉头紧皱的脸,喃喃道:“那我怎么办?你能抱着我睡吗?”
徐见一脸贴着狮子胸口,被人死死地揽在怀里。
心口的皮肤最温热,那热度险些让徐见一落下泪来。
真好啊,徐见一想。要是能一直这样抱下去就好了。
狮子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腰,听到徐见一那句无意识念出声的“一直”,手慢慢放在人腰上不动了。
“一直”“永远”这类带有依恋性质的词一旦从成年人的嘴里说出,两人关系代表的意思就不一样了。
“你爱上我了,”狮子轻轻笑起来,“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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