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开会其实很千篇一律,每天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马不停蹄地连续七个小时,然后晚上出去组个局,八九点回酒店休息。
程溪和周柯井是E大的,算很好的学校,待遇也稍微好了一点,两个人两间房,可谁也没带家属,房间里就显得空荡荡的。
但也正好,程溪每天可以有一个小时检查陆仲的成果
比如胸肌、腹肌、大腿肌。
每天陆仲都会在晚上八点准时把照片发进程溪的邮箱。开始两天还规规矩矩的,让露腹肌就只露腹肌,多余的一点都不拍。
后来几天越发张狂了,程溪关上房门,打开邮件,陆仲躺在房间的穿衣镜前,穿着白色内裤,一条腿屈着放在地上,另一条腿抬起,把股缝张开,拍摄角度看不见脸,只能看到线条流畅的大腿小腿以及被内裤包裹着的饱满睾丸。
然后当天晚上,陆仲就被要求开视频对着程溪自慰直到半夜。
陆仲其实没意识到自己很想程溪。他平常在程溪面前看起来像是软乎乎的,一旦不在面前了,陆仲能把所有话都说成“公事公办”的味道。只有每天晚上发照片的时候,程溪才能从照片的小细节里看出来陆仲那一点不简单的小心思。
他们约定好拍照不拍脸,所以陆仲常常一边镜头外红着脸,一边在镜头里把自己凹成一个柔软的小狗模样,然后等程溪播视频过来逗弄。
也有时候邮件不只是一张身体的照片,还有一张家里一尘不染的地板或者飘窗。
陆仲无聊到胡思乱想的时候,就会放空自己,然后去做家务。但这么安安静静做完家务只会让自己更焦虑,于是陆仲就会拍下来,带着一点隐秘的希望似的希望程溪能看到并且看懂,然后夸一夸他。
程溪也的确这么做了。
陆仲就能在当晚带着程溪温柔的夸奖安稳地入睡。
“陆先生吗?我是阁楼的酒保,我……”
“我真不去。”陆仲有些哭笑不得,“阁楼”二楼的俩酒保兄弟天天下午给他打电话邀请他去酒吧玩儿,可程溪不在,陆仲实在觉得去那儿光喝酒没什么可玩的,只能天天找借口回绝。
“欸不是,”酒保哥哥听惯了陆仲的拒绝,也不觉得挫败,“今天我们吧里有婚礼!可热闹了!往常溪姐有空也会来的,今天这不溪姐没空,那陆先生你来呗!就当替我们溪姐了。”
“我……”
陆仲有点动心。
“真的!我跟您说,我们吧搞的婚礼不是普通婚礼,一般都是一些小众群体,能认真搞婚礼那都是真爱!可热闹了,您不来看看是真的亏!溪姐要没出差肯定也得带您来的!”
“那都是一对一对的,我一个人去凑什么热闹……”
“哪儿能!我们哥俩也都是可怜单身狗,您就当陪我们俩小孩儿唠唠嗑呗!狮子也得来,都是熟人!”
陆仲说不过酒保,笑了笑,“那行吧,晚上几点?”
“诶!晚上八点!您过来吃饭也行,我们在二楼等您啊!”
“好,辛苦。”
酒保两兄弟确实挺可爱的,陆仲跟程溪报备了一声,直接出门去了“阁楼”。
“阁楼”今天的布置确实不太一样了。
二楼往常靠墙摆的笼子和架子都撤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热烈的向日葵和扶郎花。小沙发被排排摆好,往常的公调展示台也被装饰上了各色花朵飘带,右侧角落里不明显的地方还放了几个大小型号不一的假阳具,而左侧角落则是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
陆仲:“……”
“陆先生,晚上好!”时间刚到六点,酒保两个兄弟正在调一会儿要用的酒。蓝的绿的看起来漂亮,酒精度数都不低。
“让后厨给您留了一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