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程溪耐心很足,一边撩拨一边说,“你看,还硬着,一定没射完。”
“嘶啊……”
“叫得真骚,小狗。”陆仲从来没听过程溪这么说话,心里猛地一跳,“叫声再大点,我想听。”
“主……主人……别玩了……”
马眼忽然被指尖快速搔刮,陆仲心里发慌,急速倒气,“不……主人……我、我要……”
程溪把陆仲的手压住,“要什么?”
陆仲腰眼都麻了,突然开始呜呜地哭,“我要尿了……”
“不许。”
“不行……我真的要尿了……呜嗯……”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手的上下滑动,一股一股地流出。也许是还硬着,尿液压力不够,只能被一点一点挤出来。
一直到最后一滴尿液流出,地毯已经湿了一片,陆仲躺在程溪肩上默默地掉眼泪那只是羞愧的生理反应,陆仲控制不住。
“好了好了,结束了。”程溪吻了吻人的额头,把旗袍从陆仲身上脱下来,扔到一边。先是用毛巾把他全身的汗都抹净了,然后把身上的精斑和尿液也一道擦了,才把人抱到了床上。
陆仲搂着程溪的脖子和人接吻,迫切地感受程溪对他的爱意。身上又酸又痛,可他不在意,这些都是程溪送给他的礼物。
“今天很棒,每一项都做得很好,”程溪把陆仲的脑袋护在怀里,轻轻摇着,像哄小孩儿,“身体反应很棒,也很信任我。特别好。”
陆仲抬头又吻住程溪。
亲吻是永远不够的,今天的陆仲承受了太多的新事物,害怕是理所当然的。
自游戏结束,程溪没有一刻停止和陆仲肢体接触,拥抱、接吻、抚摸,极致温柔。床头是备好的温水,程溪慢慢喂陆仲喝了。
有些鞭痕肿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吓人,“趴到我腿上来。”
清凉的消炎药膏被涂抹在了后背和屁股上,陆仲神情轻松,趴在程溪腿上笑着看她。
“还好吗?”
“还好,不疼。”
程溪也笑,“我途中几次犹豫要不要停下来,你哭得实在太厉害了。”
陆仲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没敢看程溪,“太爽了,有点控制不住。”
“那就好。翻过来,慢一点。”
程溪在陆仲腰下垫了高枕,腰部区域危险,一般鞭打都不会涉及后腰。胸前错乱的粉红鞭痕看着不严重,但陆仲胸口敏感,程溪摸一下他就要喘一口。
程溪无奈地笑了。
“闭嘴,不许喘了。”
可那乳粒实在疼,陆仲咬着下唇湿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溪。
程溪:“……”
这谁能忍。
唇舌碰撞,陆仲被亲得舌根发麻。程溪稍稍离开,盯着陆仲的唇看了两秒,意犹未尽。正准备算了继续抹药,那唇又张开说:
“再来。”
四十分钟的调教,一个半小时的抹药,幸好药吸收的快,不然程溪现在也能沾一身药膏了。
程溪脱了外套,只穿着吊带松松地环抱着陆仲躺在床上,“九点多了,饿不饿?我让他们送吃的上来?”
“我可以……”
“你不可以。”程溪刮了一下陆仲的鼻尖,“你现在没力气走路,不信你试试。但我建议你别试,因为摔着了还是我心疼。”
“噢……那我要吃上次的鲜虾小笼,还有老鸭汤。”
“好。”程溪笑。
“阁楼”二楼灯火通明,酒保两兄弟十指翻飞,各色酒瓶摆满了吧台。今夜的公调演出很成功,客人们对酒的需求量几乎是往常的三倍。
窗外的月色白净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