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爱与欲 陆老师陆仲的 2009 字 1个月前

墙边摆着各色各样的笼子,关着各色各样的“狗”,他们的主人去玩乐,只能把可怜的“小狗们”暂时关在笼子里,等尽兴归来再带走。

吧台分割前后两部分空间,前半部分是社交的声色场,后半部分是淫靡的肉林酒池。被捆着手脚后入的小奴,脸上的面具摇摇欲坠,捅了两下屁股又把人按到身下,被粗红的肉棒捅穿喉咙;绑缚架上吊着奇怪姿势的“小狗”,正被主人破风而来的鞭子打得低吼。

程溪注意到身旁男人的一瞬间紧绷,把调好的酒递到男人手边。

男人像是被火燎到了似的,猛地回神。

“别这么紧张,我这儿不是什么违法的地方,他们都是双方知情同意自愿的,也不是什么人口贩卖的勾当。别紧张。”程溪拍了拍男人的肩背示意他放松,引着人走到一个稍微清静点的桌边坐下。

“手环很漂亮,自己做的?买的?”

“不是。”男人恢复了常态,“……前任送的。”

“前任?前任情人还是前任主人?为什么还戴着?”

程溪毫不遮掩的问话让男人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他无心思考自己为什么不舒服。他听到自己身后桌上更肮脏的对话,这令他觉得羞耻、下流、又兴奋。

“旧情难忘?看起来他对你还算上心,皮质很好,这种品质的皮,在我这儿都少见。”

男人走了一会儿神,再开口时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自暴自弃:“不是。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替代品,又不习惯手上空着。”

“他也不是对我上心,他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

程溪挑眉,“多奴?”

“不。”男人否认。

那就是有妻子、情人、炮友……甚至不止一个。

程溪了然,没再多说,转向了下一个话题,“你刚刚说你不完全是圈子里的人,为什么?”

男人知道在“阁楼”里,戴着面具就意味着许可,但程溪的提问让他毫无招架之力,甚至无法找到话口反问。

面前的女人从容、优雅,大方又开放,仿佛这些提问本就不是冒犯,只是家常似的闲聊。

这种温吞的闲聊混杂在声色欢场里,显得格外强势。

比酒精醉人。

“前任很喜欢一切皮质的物品,而我当时又对这个圈子知之甚少,只想找个能玩的。皮拍、皮鞭、皮质的项圈和……锁精环,我既沉迷于他情景内对我的全身心投入和控制,又对疼痛感到害怕和无助,可我没办法说离开,我渴望被掌控,他渴望虐恋,我们似乎在各取所需,但始终不是一路人。”

波兰海风的清口感降低了男人的警戒,高浓度的酒精已经令他微醺,程溪和他所在的角落像是一个难得的避风港,能让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往都被轻易吐露。

“我忍受不了剧烈的疼痛和过分的羞辱,带着一身鞭痕和他断了关系。我痛恨疼痛,无法享受主人予我的赏赐,可我渴望从主人身上索取爱欲,这让我注定无法全身心踏入这个圈子。”

墙上挂着的西式石英钟已经走到了十一点,楼上的伴侣们陆陆续续回房继续他们未完成的游戏。

男人看着爬过自己脚边的其他奴,眼神里不知道是羡慕还是遗憾。

程溪的视线始终落在男人身上,即便两人都戴着面具,男人的一切想法她也尽收眼底。

真是可怜的流浪的小狗,程溪想。

她向来不随意评判别人的游戏方法,只要安全有保证,合法的范围内玩到什么程度都是别人的乐趣。

男人这一点被酒精激出来的感慨在她眼里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程溪是酒吧的老板,是这间BDSM乐园的老大,她手艺不错,却对BDSM不够热衷。她愿意施舍给新人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