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进入“阁楼”,就相当于进入了游戏情景,无论是在吧台、房间,亦或是会议室、茶水间、卫生间,只要在“阁楼”里,都是在情境中。她随时有权利玩弄他。
但一旦踏出“阁楼”,哪怕是在学校、餐厅、甚至是各自的家里,游戏关系都不再存在。
程溪说,这是一种对于二人关系的最好的保护机制。
哪个老师不期待周末?熬过了一场又一场的组会和报告,灌了一杯又一杯咖啡,程溪终于收到周柯井的消息,说下周对接就结束了,会准时回来上课。
程溪和陆仲说了,又赶着周五的尾巴把手头关于蛋白质组的实验进度一项一项以书面形式发到了陆仲邮箱。隔着不到三米,陆仲邮箱的提醒让两个人都叹了一口气。
程溪是因为终于圆满完成了任务,接下来只等周柯井回来接手就行,自己还是能继续当那个轻轻松松的小助教。而陆仲则是因为终于意识到了程溪要离组了的事实。于公于私,将近一个月,陆仲都已经习惯了程溪的细致和周到,于组和他自己而言,程溪的存在都是很大的助力。
但他不能自私地从周柯井手里要走程溪。
这让从教十年的陆教授头一次感到有些上火。
酒吧位于市中心偏西,人流量可观,周围都是。夜幕降临时,周围人头攒动,反倒显得“阁楼”清净。
周五的晚上,有人愿意在家里好好睡一觉,有人愿意脱下社会关系的外壳,去纵情一夜。
陆仲停好车,把外套丢在车里,走进“阁楼”。
今天的酒吧人多了不少,吧台的酒保调酒调的飞起,连和陆仲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远远地同陆仲一点头,“来找老大?她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