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夫的头上了。”
“哎哟,夫郎手劲轻些,为妻怕要被勒死了。”竺三嘶一声,无奈,“你不如好好歇着,本就不擅长穿衣这事情,不如叫宫人来。”
“以前无论是在府上还是军营里都是我替你穿的,怎么皇宫里就要换旁人了。三娘怕不是嫌弃臣夫了。”他手一顿,帮她将束带调松些,状似玩笑,挑起嘴角。他本就比她年龄大不少,这几年战场和朝堂的多重磨练下,不羁落拓的气质之余又多了不少成熟风韵,此刻眼睛往上瞥她一眼,便叫人有些抵不住了。
“郁南,为妻这不是心疼你吗?怕你昨夜累着了。”她吻住他的嘴唇,手伸进他的裤中捏住他胯下沉甸甸的肉,引得他促狭的眸子里涌起水雾,仓皇地抱住她,呼吸急促地在她唇齿间汲取。良久后,两人嘴唇依依不舍地分开,牵扯出黏腻的银丝,新帝拿起手帕擦干净手上一股浓稠的白浊,“毕竟,爱夫最近格外贪吃,为妻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还不是为了你,小冤家。”薛郁南射过一次的下身还高高肿起来,几乎要将贴身的下裤冲破,他将手伸进去,一动不动地望着穿戴整齐威严的妻子,情动地撸动起来,频率越来越高,口齿破碎,“我们...嗯哈,现在只有灵玄一个子嗣...啊...若是再不给你生一个太女,那些酸腐又要逼你选秀了。”
竺三看着他这幅模样,叹了口气,“这就是你迁怒灵玄的原因?我听闻你罚了他闭门思过。”
“父亲怎么会厌恶自己的孩子?只不过他太过愚钝了些,竟一直不死心想将那萧氏带进宫来。”薛郁南随意笑着说,“纵然萧氏于我们有恩,也陪伴那孩子许久,可宫规便是宫规,他那样污了身子的男子,做不得宫人,难不成还想进了后宫?”他颤抖一下泄了身,精液射到女帝脚边不远处,喘息着缓和了一会,他直起身子,双眸牢牢地盯着她,似是玩笑道,“三娘,你也想让萧氏进宫吗?”
“他照顾灵玄这么多年,灵玄是个好孩子,知恩图报罢了。”竺三摩挲了一下指腹动了下,“至于萧氏,太久未见他了,我都快忘了此人,此事确实不妥,我会去和那孩子说的,你也是,别同孩子置气。”
薛郁南闻言溢出笑声,张开双腿,手指拉过她的手,搭在自己肉棒上,从上至下滑过,调笑着,“三娘莫要去太久了,臣夫还在宫内候着陛下呢。”
竺三望着他饥渴的模样,顿觉有些吃不消,温声说,“郁南,你可还记得随樊?”
“自然,此人倒是有几分眼色,不像那些老顽固。”薛郁南慵懒地将头靠在她肩上,这随樊是去年新科状元,办事漂亮,很得新帝亲眼,薛郁南之所以对她有印象,是因为当日群臣死谏女帝选秀的事情上,除了薛家,也就寥寥几个臣子奏言反对,随樊便是其中之一。他有心栽培此人做他在文臣中的眼目,盯着那些日夜想着往后宫里塞人的人,女帝也看重她,作为平衡先帝老臣的一股新势力。
"今日是她娶夫之日,朕要前去观礼,赐给她荣宠,无人敢动了她去。"
“三娘竟这般看重她。”
“她娶了柳逾的独子,替朕出了一口恶气,朕怎能不去看看柳逾的表情。”竺三笑道。
柳逾是当今丞相,先帝时期便已为相,先帝时站太女,没少给她下绊子,后来她登基了,竟还想将自己的幼子柳从云塞到自己后宫,谁料这男子是个胆子大的,在选秀日抢过府中的马就逃了出去,不知所踪,直到选秀结束了许久后也杳无音讯。直到一个月前,随樊上奏,陈明隐情,原来这柳丛云逃到郊外喝酒时险些黑心店家卖了,被当时正在调查此事的随樊所救,之后便软磨硬泡一直待在随府内,如今二人已有夫妻之实。竺三当时看笑了,朱笔一挥赐下婚约,隔日便在朝上宣了,当时柳逾那涨红的脸色如今想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