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明他走之前还是相看两厌,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这时薛郁南开始忘情地喊着,“竺三!...啊啊啊!三娘!!”他的脸向上搭在竺三的肩膀处,平日傲然冷漠的脸春情泛滥,在竺三身下婉转出声音,腰肢沉浸挺动的模样比母亲后院的那些狐媚小侍还要淫荡。
含玉手指掐进掌心,渗出血来,喉咙间涌出血腥味,清如春水的碧瞳蒙上了厚厚的阴翳。
贱人贱人贱人!
装的一副高高端起的模样,却在他走后不知羞耻地勾引竺三姐姐,可笑他还傻傻认为要助他们师生缓和关系,特意留二人在一起。
太可笑了!脑中的嘲笑声百转千回。
萧含玉,你就是一个傻子,在府中要摇尾乞怜百般伏低做小才能得到别人不要的东西,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也被别人轻易夺了过去。
他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薛郁南,来日方长,且看看谁笑到最后。
往后的日子里,他像是什么都不知般照常练着武,仿佛看不见两人在他背后暧昧的动作,看不到他们越来越默契的氛围,有时两人消失又出现后略微凌乱的衣裳,还有竺三眼底对薛郁南越来越温柔的神情。
薛郁南总会想方设法打断他和竺三之间的交流,伪君子一般地美其名曰,“女男有别,替萧公子的清誉着想。”竺三姐姐也被这个虚伪贱人迷惑了,不再像以往那样温柔亲近他,处处保持距离。
萧含玉面上柔顺听话,毫不在意,一副体贴理解的样子,心里却恨得滴出了毒血,在自己的闺房内扎了好多个他的小人,日日夜夜咒他被抛弃,不得好死。
这一天终于来了。
陛下赐婚了薛郁南和太女,萧含玉简直要笑出声,他乔装深夜成小奴,出门去了竺三府上,她不受陛下宠爱,府邸简陋,甚至不如萧府。但没有关系,含玉想,父亲生前给他留下的嫁妆里有几间铺子,只要她娶了他,便不会有丝毫短缺,他也会做一个贤内助,替她精打细算,生儿育女,打理好府邸。
他去时,竺三喝的酩酊大醉,在屋内发酒疯,发丝枯槁凌乱。
“为什么...母皇...为什么要这样对儿臣!明知道儿臣心悦郁南,为何要赐婚皇姐!!难道儿臣便不是你的女儿吗!”她光着脚,一壶一壶地灌酒,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