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客人的道理,他语气不显,递给他“自然。”
长茹拿到暖炉,扬起笑靥,病容却动人,“多谢公子慷慨,长茹改日再来拜访。”
他们走了不久后,琉金将随清哄睡着,便轻轻阖上门走了。
她提着一盏灯,在漆黑的夜里走回书童院,恍然看见前方伫立着一个身影。
走得近了,灯辉照在那人身上,是长茹,手中还紧紧捧着暖炉。琉金心里微涩,上前摸他的手,暖炉早就凉了,他的手也一片冰冷。
她将灯放在一旁,拿双手替他暖着,“外面这般冷,你身子不好,怎么还不回去。”
“长茹在等女君,”他微垂的眼眸在灯火照映下些许流光,“几日未见,女君憔悴了些。”
“照顾病人,难免忧心。倒是你,今日怎么会来?”
“长茹一直念着女君,亦忧心女君,夜夜难眠。”温柔的声音传到琉金耳中,她在近在咫尺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微弱惑人的檀香味缠绕上她露在外面的肌肤,“这具身子也有些冷,女君愿意替长茹暖暖吗?”
她声音喑哑,“你今日不该见阿清,也不应再找我。”
“长茹从未想过争什么,”他拉下脖颈的遮掩,白皙脆弱的脖颈上还是未消掉的痕迹,仰头垂眼,一副任君采撷的圣洁神情,仿佛献祭的佛子,“夜色很长,只愿让女君暂时忘却烦扰。”?
025|野外交合/情欲难却/正宫眼皮底下偷欢(h
暖炉坠落在地,发出怦响,又不知被谁的足履凌乱中踢到了一边。
琉金脱下外衫垫在长茹身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塌,放纵地吻起来,男子和少女都呼吸凌乱,紧紧纠缠,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她担忧寒气,未将他全部衣衫脱下,喘着气将他腰带扯开后,将头探进了他松敞的外衫,半跪在他敞开的双腿间,埋在衣衫里用舌头品尝他如凝脂般的乳肉。
那夜荒唐混乱的回忆纷纷涌上,舌间挺起的粉珠,仍然那么弹性紧致,翻来覆去怎么都吃不够。
她的手拉下探,伸进男子的里裤,纤长的手指替他抚摸着阴茎,挑逗敏感的马眼,柱身和精囊,很快手中就硬的发烫。她胸前的软肉贴着他的小腹,长茹神色微醺,跟着少女的节奏地向上挺腰,手在她的阴户里抚摸,待手指微微湿润,将食指和中指插进那溢着汁水的肉穴中,指腹被紧紧吮吸压迫着,缓慢抽插。
两个人彼此抚慰,体温渐升,眼前氤氲起来。
“暖起来了吗?”她哑着嗓子低声问。
“长茹很暖,尤其被女君握着的那处,只是有些酸胀,女君能否为长茹缓缓?”他的呼吸也有些凌乱,清润的音色颤抖。
琉金将头伸出他的衣衫外,握稳他立起的肉棒,对准肉缝含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温热,毫无保留地与肉棒交换汁液与热度,酥麻的爽意从四面八方传来,长茹手指抓紧身下的衣衫,静静地品味着从肉棒蔓延到全身的舒爽,承受着少女一波一波的欲望。
一阵风吹过,一旁的灯盏被吹熄了。夜深无月,一片漆黑,唯有风声簌簌作响。
琉金丝毫没有反应,她现在脑中只有身下这具尤物身体,和难得一遇的绝品名器。黑暗放大了触感和听觉,男子压抑难耐的喘息声越发明显,她揉弄着他颇具弹性的睾丸,身下人更加发骚了,用力挺腰。大抵是少了光线,他放开了些,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态,只听见喘息渐渐变成了呻吟和淫语,珠玉般的嗓音撩人,“女君喜欢长茹的身子吗?”
“喜欢...”何止是喜欢,她简直爱极了这幅肉体的滋味,不然也不会在离随清不远处的野外就肏干起。
难以克制地上瘾,她在性事中竟生出了一丝晦涩不容忽视的情感,想要同身下人就这样牢牢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