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位置,琉金难耐地夹住腿,那纤细的手指更快频率地震动敲打起来,突然之间,少女的腿根和臀部止不住地颤抖,在长茹肉棒上的手也用力握紧,长茹闷哼出声,颤抖着射出了一片白浊的液体,射在了琉金的大腿上。她无暇顾及,舒爽的快感来临,她臀部和腿根紧紧一夹,汁水四溢,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空荡荡的肉穴开始自发地蠕动吮吸。
琉金别过头喘着气,她感到力气渐渐恢复,但春药的效果却更加反扑,脑子里只有肏更多的肉棒这种简单原始的念头。她将两人拉到面前,双手分别玩弄两个男身的肉棒,这两具身体一少一长,年长些的肉棒也更长些,充血的尖端微微弯起,少年的肉棒她肏过几次,多少没了些新鲜感。她迷乱地玩弄着手中的东西比较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两个马眼处打转,又富有技巧地划过上面的沟壑。长茹抱着她的一边手臂,额头靠在上面,嘴里微微溢出声音。
祝景不满她注意力在旁人那,眼中妒意横生,故意发出更加淫荡的声音,摇晃着奶子和腰肢伸出手臂手紧紧缠住她的脖颈,淫叫着拿唇舌贴向她的唇瓣,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清纯又骚浪的模样让人性致大发。琉金挣脱开手臂,抛下长茹不管,紧紧抱住祝景同他舌吻,两人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下身紧贴摩擦在一起。
肌肤相贴的炙热温度和耳边风骚的呻吟激人淫欲,她一把抱起少年,扔在一旁的床上,猴急地坐进去,肉穴被填满时发出满足喟叹,随即紧贴地压在少年身上攫取他口中的涎液,臀部激烈地撞击着,被吃掉的肉棒根部一隐一现。
祝景被撞击地快要散架,肉棒被无数个小嘴吮吸纠缠着又疼又爽,他被肏得哭了出来,激烈叫出声,“姐姐!太紧了...好疼..啊啊!”双腿大张,白皙滑嫩的屁股有节奏地向上迎合抖动。
“要生小宝宝!阿景要给姐姐生小宝宝!”
“阿景是不是比随清好!是不是让姐姐更舒服!”
“骚货,闭嘴。”听到随清的名字,琉金有一瞬清醒,她猩红着眼肏地更用力,小穴吸得更紧,把身下祝景撞得连连尖叫。
“贱人,给我下药,勾引别人未婚妻的下贱货!”
“被骂了下面胀这么大,这么贱吗?你这个骚货,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个贱货,比卖的伎子还下贱。”
祝景边哭边笑,“阿景就是贱货,谁叫姐姐来招惹我,若是当初不救我,不理我,我才不会变成今天这幅下贱模样!”他闭上眼不去看琉金带着恨意的眼神,仰头在她的口腔中汲取,抵死纠缠。
长茹神色宁静地看着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人,安静地爬上床。他一只手臂从后面抱住琉金的腰肢,一手向前探上她饱满的乳肉,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上她的脊背,高高翘起的肉棒在她的后面的臀缝中摩擦。
祝景感受到紧密不可分二人中介入了旁人,越过她看到长茹纠缠的身影,“别碰她!她是我的!”
长茹置若罔闻,俯身舔舐着上面光滑但有交错鞭痕的背脊,舌尖怜爱地勾勒着上面的伤疤。
祝景怒不可遏,妒恨丛生,挣扎着伸手想要将他赶走,被琉金紧紧将手腕固定在床上。她理智又被吞噬,感知极度下降,满心只有狠狠肏干身下的肉体。
祝景“唔唔”地被堵住嘴,流着眼泪无力地看到脸泛春情的病弱男子素淡却明显动情的神色,心中悔意万千。
“长茹哥哥!求求你,帮帮阿景吧。”
“这几日她一直守着那随清,根本不见阿景!她想把阿景扔到一旁,同旁人成婚。”
祝景两个眼睛肿得像核桃,憔悴脆弱,哀求面前的病弱男子。
姚长茹与他自小一同长大,视他如亲弟,凡事皆呵护他。虽然缠绵病榻,身子虚弱,但他从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