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不知道...傻乎乎的抗下所有罪名...这件事...我只是提供了电话...可我不知道是用来对付云舟的。”
姜琰眼眸沉下几分:“画画的事?”
“云舟退学后,陆远铭建议他去学习画画,可...就是为了让他参加比赛,吸引陆远灼的注意,后来的事...你应该在新闻听说过,虽然新闻打码了,但是上面说存活下来的人,就是云舟。”
姜琰咽咽口水,眼睛有些干涩,继续说道:“那...写字的事呢?”
魏简初抿一口茶继续说道:“他的头在反抗陆远灼的时候,被砸伤了,永久性的...陆远铭说的。”
姜琰想说话,可发现嗓子似乎干涩地说不出话:“囚禁...是怎么回事?”
魏简初此时也似乎有些语塞,他重新整理着情绪:“我只见到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让我知道,我需要救他。
那天...在楼上...我看到云舟的脖子上系了一根手腕粗的铁链,身上像是被鞭子抽打过,白色的衬衣也被染成了血红色,他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我当时...都以为他死了……”
“你为什么会...会救他?”
“因为...他救过我。”
茶室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姜琰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沉默着。
然而桌下那双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尽管早已料到真相可能比想象更为残酷,但他有权知晓一切。
漫长的半小时过去,姜琰似乎突然回过神来,低语道:“我付账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