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绷住自己的表情,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问:“你从哪儿摔下来的?痛不痛?除了左脚脚踝骨折,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摔坏了?”

傅阳曦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说话,露在外面的只有一条绑了石膏的长腿,和一点耳朵尖。

他露出来的一点耳朵尖愈来愈红,快要滴出血来。

就算被被子闷死他也不出来。

实在太丢人了!

他八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